走進法庭的時候,觀審席三三兩兩做著一些人,無非就是周敏他們,上面包括著言時和言一兩個人。
見司靈走出來,言一不禁捏緊了言時的手,讓他有些吃疼。
到了出示證物的時候,那視頻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衆(zhòng)人的眼前,言一有些尷尬,那主人公不就是自己。
“我方認爲,證據(jù)不足,視頻中未出現(xiàn)司靈,怎麼可作爲證據(jù)呢?”司靈的律師辯護著。
“證人!我方有證人出場作證。”
當夏悠然出現(xiàn)在司靈面前的時候,她知道,或許自己逃不脫了。
接下來,夏悠然出示了賬單記錄、通話記錄已經(jīng)一些通話時候的錄音,裡面完完全全是司靈的聲音。
經(jīng)過檢查,確準無誤。
另外夏悠然還吐露出司靈叫她做的時間,用錢來交換。
全部都說了出來。
“夏悠然,你想死嗎?”
證據(jù)確鑿,司靈突然對著夏悠然大吼。
說不定是腦袋太笨,她自己不清楚這樣就連她也會被判刑的。
夏悠然對著司靈露出了一個解脫的笑容,她現(xiàn)在,寧願坐牢。
事後,司靈被判處有期徒刑8年。
26歲的她,出來的時候就是34歲了,人生有了污漬。
想到昨天的紙條,司靈的目光落在觀審席上面周雯的身上,她目光冷淡毫無波動的看著司靈,好像真的就是一個所謂來觀看的觀衆(zhòng)一樣。
審判完之後,言一眼裡面流露出一種叫做悲傷的東西。
“怎麼,你傷心嗎?”
“我只是覺得,明明很好的人生,卻硬生生變成了這樣。”
“那是她自己的選擇。”
他伸出手抓著言一和她一起走出法院,外面已經(jīng)很有多記者在駐足了。
坐進車子裡面,言時轉(zhuǎn)過頭看著言一,“心裡面,好受了嗎?”
司靈,得到懲罰了。
她嘴邊笑著顯示出了兩個淡淡的酒窩,點點頭,五年前的那一幕,她終於報了仇。
“那、你原諒我了嗎?”他目光炯炯的看著言一。
“當時,是我媽突發(fā)病癥,所以我選擇了就近,當時知道靳世淺他們在努力的找你。”
他的嘴有些笨,卻也就知道這點了。
言一攪動著手指,點點頭,“過去了。”
說是不介意,那真的是假的,但是爲什麼要生言時的氣呢?就因爲他沒有去救自己嗎?這樣說完,爲了自己的母親,那也情有可原。
她不能夠太狹隘了。
他伸出手捧住言一的腦袋在上面輕輕的落下了一個吻。
“我會努力的。”
努力等著,你再次愛上我無法自拔,到時候,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只是,好期待。
司靈被判刑的消息很快就登上了各大版面的頭條,周氏也從此就一蹶不振。
將那雜誌重重的扔在周雯的面前,伸出手指著。
“全部都拜你所賜!”
“關(guān)我什麼事,做事情拖泥帶水。”
周雯吃著水果,似乎司靈的時候與她無關(guān),還能夠心情好好的在這裡吃著水果。
周敏見自己的姐姐竟然是這種態(tài)度,伸出手把那桌子全部都掀翻了。
眼裡閃過不悅,從小到大,周敏在自己的面前都是最霸道的那一個。
“如果不是你,司靈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自己沒能力,不能夠怪我。”
說的是實話,做事情不能夠把扯後腿的東西存留下來,這樣落下把柄,難道這一點都不懂嗎?
見她滿臉怒容,周雯現(xiàn)在可不像以前那樣可以隨周敏蹂躪了。
“快點回去吧,守住你那搖搖欲墜的周氏。”
因爲她是後媽帶來的,所以周氏集團是穩(wěn)穩(wěn)的落在周敏的手上,她連一點股份都沒有。
被她這樣狠狠的嘲諷,周敏算是見著周雯的真面目了,“你個白眼狼,周家以前供你吃供你穿,還供你上了大學(xué),你就是這樣回報的。”
周氏已經(jīng)從一流集團跌至下面了,成爲了行業(yè)界的笑話。
“從小到大你不是哪裡都看不起我嗎,現(xiàn)在看看是誰跌入了低端,幸好,當初我成功了。”
“你還有臉說。”
原本當初商業(yè)聯(lián)姻的時候,因爲是周敏嫁給言天陽的,但是周雯設(shè)計和言天陽共度了一個晚上,所以才成爲了正名的言太太。
“誰聰明,誰就上,自己太笨,所以註定變成這個模樣。”
周敏就是性格行爲上面霸道一些,耍心機什麼的並不厲害,跟她鬥,還是差遠了。
說的如此無情,周敏踩著高跟鞋就走出了周雯的大別墅。
因爲有些滑的緣故,穿著高跟鞋的她一不小心就跌坐在了地上,所謂的運氣不好喝涼水也塞牙。
開著車子回去,想到司靈說的話,她走進她的房間。
因爲企業(yè)陷入了困難,也再也養(yǎng)不起那麼多的傭人,家裡面剩下三三兩兩幾個人,顯得格外的冷清。
周雯的羞辱,她算是記住了。
打開司靈的保險箱,裡面真的有一張光盤和一支錄音筆,還有一些首飾珠寶。
把那光盤打開放進電腦裡面,打開之後,便看見了影像。
是司靈一個人錄下來的,周敏眼睜睜一點快進沒有拉完的看完了這一光盤裡面的內(nèi)容。
看完之後,她雙眼裡面帶著驚恐,之後,慢慢的轉(zhuǎn)變爲了驚喜。
手裡面捏住那錄音筆,周雯,誰贏誰輸,還不知道呢,你準備好做白眼狼的覺悟吧。
到時候,還真的不知道,會變成這麼模樣。
這時,周敏的神情,變得有些不對勁了。
因爲司靈被監(jiān)禁了,所以林小白高興了,把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弄了一聚會,其中,包括了言時和靳世淺兩個人。
應(yīng)約而至,見著對方,兩個人的神情都尷尬了一下。
林小白挺適宜的把言一給拉開跟她一起去看孩子,剩下幾個男人在這裡喝酒玩樂。
“好了,今天也是高興的日子,大家舉杯狂歡!”
林夜還是十分的鬧騰,並不改變這一點,舉起杯子伸了出來。
齊天墨很捧場的也伸出了杯子,只剩下言時和靳世淺兩個人。
但是兩個人十分的有默契,紛紛不爲之所動。
尷尬的放下杯子,林夜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
“你呢,反正把小一娶到手了,就算了吧。”說完,又對著靳世淺說,“你呢,反正小一已經(jīng)嫁給他了,你看開點吧。”
“兩個人還是兄弟,不行嗎?”
難道說從小到大長大的情誼就這樣輕易的改變了嗎?
雖然兩個人苦口婆心的在談?wù)摿撕靡粫海莾蓚€人仍然不爲之所動。
半晌,人家靳世淺才淡淡的開口。
“我。只是想要看她幸福,就可以了。”
言下之意,自己不會去搶,他不同與言時,喜歡一個人默默的看著對方幸福就好,而不是偏要困在自己的身邊。
“放心,我會給她幸福。”言時沒好氣的說著,靳世淺的話聽在耳朵裡面覺得特別的辣耳朵,樣子還是在對言一戀戀不忘呢。
靳世淺冷哼一聲,“你不傷害她就算是好的了。”
這話,言時竟然無言以對,只有乾巴巴的說,“反正不給你機會。”
……
齊天墨和林夜兩個人對視著,他們兩個人還真的是互相都不讓。
碰了碰他們的肩膀。
“好啦,兄弟情不能忘啊,總之,小一要是幸福,你們就都好了不行嗎?還是要看言一的選擇。”
“我對言一的愛,不比他少,更何況,我喜歡言一那麼久。”
就好像言一喜歡言時那麼久,所以他們也應(yīng)該清楚,這一份愛,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捨棄的。
言時很清楚這種愛,以前,言一纔是這樣的啊,但是偏偏的,總是被他給忽略,現(xiàn)在想要追回,卻也不是那麼簡單。
其實言時也喜歡言一很久,並非只有這五年,或許說,在十年前的那一刻,從言一牽住自己的手的那一刻,他就喜歡上了。
只是,被他強行的壓在了心底,被一種叫做恨意的東西覆蓋在了上面。
“算了,你們兩個放下芥蒂吧,你們覺得,絕交不來往之後,你們還高興嗎?”
要說,以前言時和靳世淺兩個人,那可是最好的。
“反正,言一是我的。”
言時有些得意的挑眉,那是勝利的笑容。
見他這小孩子般的神情,靳世淺難得露出了一笑容,無奈的搖搖頭。
要是還有下輩子的話,自己一定,要讓言一先愛上自己。
“你和言時,還好吧!”
林小白拉著言一走到了廚房裡面做著布丁。
她攪動著牛奶,點點頭,“嗯,還好。”
“今天來,其實主要的還是讓他和世淺哥兩個人。”
“我知道。”
看的出來,畢竟來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是落在兩個人身上的,再說了,林小白把她拉到了這裡來。
裙子被扯動,言一低下頭,齊天白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言一可沒有忘記,就是因爲齊天白聽言時的話,所以那一次的婚禮,自己才上鉤嫁給言時的。
現(xiàn)在,他討好般的笑容讓掛在臉上。
故作不悅,言一拉著臉,“幹嘛。”
“嬸嬸。”
“做什麼?”低下眼,口氣淡淡的說。
“我餓了,想吃布丁。”
言一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捯飭著牛奶,“找你媽去。”
“我說言一,你怎麼對我家天白這樣啊,惹你了還是怎麼你了啊。”
林小白見言一的態(tài)度是這個模樣,冷哼一聲放下手裡面的工具,蹲下來抱住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