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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了自己的魂魄一陣的飄蕩著,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勾住了一般,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有些清冷和複雜的聲音,我有些徵然了起來,便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葉言溪,他的臉色有些無奈和悲傷的看著我。
“演戲……能夠在最後離開的時候看到你,真好?!?
我有些虛弱的朝著葉言溪說道。
“淺淺,對不起,我沒有能力在救你了,我和你說過,你們兩個註定是不能夠在一起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後悔,言溪,我從來都不會後悔愛上顧南君,只是,言溪,捏可以幫我照顧好他媽?我很擔(dān)心他?!?
我扭頭,看著抱著我的屍體,一陣的悲傷欲絕的顧南君,眼底瀰漫著一股濃濃的哀傷。
葉言溪說過,我和他,只能有一個人活著,如同彼岸花一般,花葉永不相見,這就是我和顧南君的宿命。
“淺淺……”
葉言溪伸出手,清冷而聖潔的臉上,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哀傷和無奈,我看著葉言溪的樣子,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我很滿足了,顧南君沒事,我就很滿足了。
“啪嗒?!?
似乎是有什麼東西碎掉了一般,對了,是我的靈魂,少了一魄的我,陽壽已經(jīng)被顧南君吸走了,我已經(jīng)油盡燈枯,三燈盡滅,靈識盡毀,我就要變成飛灰了。
“寶寶,渺櫻……”
我低喃了一聲之後,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的白光,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蹬蹬瞪?!?
彷彿是來自遠(yuǎn)方的鐘聲一般,一點一點的響起,有些聖潔,也有些縹緲了起來。
“人鬼殊途,永生永世,不得相見,不得相愛,若執(zhí)意在一起,在不得好死,灰飛煙滅,這是宿命。”
“相愛相殺,你如今身上的鬼魔之力在身,必須封印住,要不然,會爲(wèi)患人間?!?
這個聲音,好像是陶仙人的聲音。
“我願意永生永世被封印,可是,我希望我的娘子可以重返陽間?!?
“
由不得你,她已死,你們終究是不會在一起的,就算是這一世在一起,你們也生生世世見不到,你在的時候,她已死,你不在的時候,她不知道你的存在,花葉永不相見,你的命,就是這樣沒有一點的交集?!?
“若你不能滿足我,我被封印了,我渾身的怨氣,會殺了你們陶家的所有人,我的怨氣解封的事,就是你陶家淪陷之時?!?
“娘子,你一定要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陶仙人,你要是敢不讓我的娘子返陽,我滿身的戾氣,將會化成修羅,焚燒整個世界,淺淺,等我,知道嗎?”
“那麼……我等著你。”
顧南君……
我的手指微微一動,就要上前觸摸著顧南君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釘死在了棺材裡,那口金色的棺材,將顧南君封印在了裡面,我的手指想要觸摸的時候,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的白光,緊接著,我便聽到了葉言溪平靜無波的聲音。
“聖子,你當(dāng)真爲(wèi)了一個人類,散盡你渾身的神力?甘心變成一個凡人守著一個廢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說?!?
葉言溪的聲音,顯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然後,我便聽到了一聲奇怪的聲音,腦海中的映像,便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孃親,寶寶很想念孃親?!?
圓嘟嘟的小孩子,赤身裸體的朝著我慢慢的爬過來,那白嫩的身子,看起來異常的可愛,我伸出手,抱住了不斷的朝著我爬過來的小男孩,眼眶有些微微的泛著一絲的紅潤。
“寶寶,我終於見到你了?!?
我的眼淚,一點點的落下來,滴在了男孩的臉頰上,寶寶嘟著嘴脣,眼底也一片的悲傷,可是,他精緻的臉上帶著一絲肅然的看著我說道:“孃親,這裡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雖然寶寶真的很想念孃親,可是,寶寶不想要看到孃親消失。”
“寶寶,讓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已經(jīng)什麼也沒有了,我們一起等你的爸爸?!?
我抱緊了懷裡的寶寶,就像是擔(dān)心寶寶真的會伸出手,將我
推走一般,我死死的抱住了寶寶的身體,不讓寶寶有機會,從我的懷裡離開。
“孃親,我知道孃親很想念寶寶,可是,孃親相信寶寶,寶寶會再次回到孃親的肚子裡,孃親,你一定要等爹爹,爹爹一定會回來的,爹爹捨不得讓孃親傷心,捨不得讓孃親寂寞,所以,孃親,你一定要等我們?!?
說著,寶寶擡起手,那溫?zé)岬挠|感輕輕的摸著我的臉頰,那麼的柔軟,就像是一片輕飄飄的羽毛,輕輕的觸摸著我的臉頰一般,我的心底,一陣的顫抖了起來。
“寶寶……”
我伸出手,想要摸著寶寶的臉頰的時候,卻看到,寶寶竟然在慢慢的消失,我立馬縮緊了自己的懷抱,可是,沒有辦法,只能看著寶寶揚起可愛而有些悲傷的笑容,看著我,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孃親,你一定要等寶寶,寶寶會再度的回來的,寶寶會回到孃親的肚子裡的,爹爹會沒事的……孃親……”
“不……不要……”
我大叫了一聲,立馬睜開眼睛,卻什麼也看不到,眼前一片的漆黑一片,我摸索著,有些驚慌的叫著寶寶的名字。
“寶寶,寶寶,你在哪裡?”
我摸不到任何的東西,什麼也摸不到,直到一雙溫?zé)岬氖终凭o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腕,緊接著,我的身體,便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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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你終於醒了?!?
溫?zé)岫行┤岷偷臍庀⒁淮绱绲膰姙⒃诹宋业亩寡e,有些淡淡的曖昧,也有些微醺的感覺,這個氣息,有些熟悉,我有些怔然的掀起脣瓣。
“言溪?是你嗎?”
我的雙手一陣的摸索著男人的臉頰,葉言溪抱著我,輕聲的嘆息道:“是我,你終於醒了,我以爲(wèi),再也救不活你了,好在,還有救……咳咳咳……”
說著,似乎有些激動,葉言溪不由得低聲的乾咳了起來,我摸索著葉言溪的臉頰,有些不安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睛說道:“言溪,怎麼那麼黑,是晚上了嗎?你怎麼不開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