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怪我麼?墨修。”
墨修望著幾乎貼住自己的柏星,她吐氣如蘭,如水的眼睛嫵媚瀲灩。
“墨修,我願意爲你做一切事情。“柏星柔情似水的抱住墨修,她的臉頰溫柔的貼住他的胸膛。
“墨修……”玟雪走進書房,她即刻看到抱住墨修的柏星,玟雪愣住。
羅藍在黑暗中一動不敢動不知道待了多久,她的腿僵硬麻木的沒有了感覺。而那條蟒蛇碧慘慘的眼睛也依然一動不動的瞪著她們。
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只要她們敢動一動,或許就成爲這條蟒蛇的美餐。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花朵突然小聲說,“我把這條蟒蛇引開,你們趁機趕快逃走。”
“那怎麼行?”羅藍搖頭反對,“這樣你太危險了。”
“我是花中的精靈,即使我遇到了危險,我也可以在緊急時刻變作一片花瓣,這條蟒蛇肯定不會對花瓣感興趣。”
“花朵說的有道理,這條蟒蛇只能感覺的活動的物體,只要花朵快速的向洞外飛去,這條蟒蛇就會被引開,到時候我們就能夠趁機逃走。”清暮說。
“可是……”羅藍猶豫不決。
“不用擔心,我不會被吃掉的。”花朵自信滿滿的說。
“也只能這樣了。”清暮說道,“否則我們不久後都會被這條蟒蛇吃掉。”
“看我的。”花朵彈丸般迅速向洞外飛去。黑暗中綠光一閃,那條蟒蛇果然箭般緊隨花朵而去。
“我們快走!”
羅藍和清暮以最快的速度向洞內跌跌撞撞跑去。
石洞的巖石地面又滑又粘,有幾次羅藍差點摔倒,洞頂密集的石鐘乳滴下的水完全打打溼了羅藍的衣服。
羅藍感到腳下的積水越來越多,後來,洞中的積水已經沒過羅藍的膝蓋。又冷又潮的空氣讓羅藍不由連打了幾個噴嚏,嚏噴聲在黑黢黢的石洞中格外響亮。
“你沒事吧!”清暮關心的問。
羅藍撫撫自己胳膊上乍起雞皮疙瘩,“沒什麼。”羅藍的鼻子有些呵呵囊囊的說。
“希望前方洞中的水不會太深,否則就糟糕了。”清暮望著前方憂憂心仲仲。
羅藍集中目力,前方只是一片黑暗。
“花朵不知道怎麼樣了?”羅藍向身後望去,身後也是漆黑一團。
“她很機靈,應該能應付那條巨蟒。”清暮說。
“媽呀!”花朵直衝出水面,那條巨蟒的身體也彈出水面,它又粗又長的身體在水面上激起高高的水浪,它吐著通紅的信子向花朵的小身體直卷而去。
“變!”花朵的小身子急忙旋轉起來,她的身體立刻變作一片輕飄飄的花瓣。
蟒蛇在水中左右搖擺片刻,它失去目標的重新又縮回水中。
“好險!”花朵現(xiàn)回原形,她幾乎要跳出來的一顆心剛剛掉回肚子裡,“嘎……”花朵聽到烏鴉的叫聲,花朵擡頭望向已經發(fā)白的天空,幾隻烏鴉正在天空中盤旋。
“糟糕!”花朵臉色立刻大變。是黑鴉角的那些烏鴉。
玟雪臉色蒼白,玟雪知道墨修有很多女人,她也明白她將要與這些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可今天是她和墨修的大喜之日,墨修卻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玟雪感到心如刀絞,不!是她的腹部痛如刀絞……
水果然越來越深,幾乎已經沒到羅藍的清暮的腰間。羅藍右邊的身體忽然碰到漂浮在水面上的物體,接著她左邊的身體也碰到水中的飄浮物。這是……羅藍的心突然劇跳一下。
“我碰到了什麼東西……”羅藍對清暮說,她感到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好像是……人的屍體……”
“的確是屍體……”清暮肯定了羅藍的猜測,“是從前方的洞穴中飄過來的。”
“啊!”羅藍驚嚇得幾乎從水中跳起。
“這些人類都被撕得支離破碎,應該是碧清蛇老所爲。”清暮說道。
“碧青蛇老又是誰?”羅藍勉強抑制住恐懼噁心的想要作嘔的感覺。
“她是墨修的父親征討妖族時收復的一個蛇妖,因爲她十分妖媚動人就成爲了墨修父親的女人,並且爲墨修的父親生下了一個女兒。可是她生下孩子後完全恢復了蛇妖的醜陋原形。所以兩千年來她一直躲在這個洞穴之中。而我們想要穿過這個石洞遇到的最大危險是她!”清暮聲音沉重的說。
“好痛……”玟雪感到自己的下體就像要劈開一樣。
“怎麼會這樣?”柏昕臉色難看又凝重。
“情況不好麼?”夕圖緊張的問。
“可能會早產。”柏昕說。
“早產?”夕圖的臉也變了顏色,“可是她距離生產還有兩個多月。”
“我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她的身體一直很健康,胎兒也很好,可是現(xiàn)在卻血氣逆行,像是受到什麼重大的刺激。”
“我先給她服下藥,看看能不能讓她的疼痛減緩下來,最好順利的度過這次危機,否則我們就趕快準備把孩子接生下來吧。”
“玟雪夫人很可能會早產。”夕圖向墨修稟報。“柏昕已經給她服下了藥物,看能不能讓玟雪夫人受到震動的胎氣平穩(wěn)下來。”
“讓那些妖鬼們都離開銀宮殿。”墨修臉色陰沉。
“是……”夕圖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墨修問道。
“是……羅藍小姐……”夕圖猶豫的說。
“她?”墨修眼睛一閃。“她不是在黑鴉角麼?”
“因爲您允許鬼族遭受刑法的那些惡鬼們前來雪峰參加您的婚禮,所以羅藍小姐也來到了雪峰。可是黑鴉角的鴉童卻看守不慎的讓羅藍小姐和幾個犯人逃走了,至今還沒有找到羅藍小姐。”
墨修的眼睛中升起一團黑霧,“把這個鴉童扔進惡靈湖。告訴灰?guī)r我限她一個小時內找到羅藍,否則她就等著接受鬼族的懲罰吧。”
“是!”
“還有……找到她就把她帶到銀宮殿。”墨修冷冷說。
“是。”
玟雪腹中的疼痛漸漸減緩下來,她滿頭汗水筋疲力盡的昏昏睡去。
柏昕也擦擦額上滴下的汗水,她的全身也被汗水溼透。
玟雪的胎氣終於穩(wěn)定下來。
玟雪這次突如其來的滑胎跡象讓柏昕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可是一時間她卻想不出到底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