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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靈悅點點頭,管家說的那些人上官靈悅回來時就看見了,不過上官靈悅卻是說道:“那些人我不用,只要給我熬藥那丫頭就好,她熬藥熬得不錯。”
很多人以爲(wèi)熬藥很簡單,不過是放在火上小火熬著就好,其實熬藥要講究的也不少,而那丫鬟做得是真的很不錯。
管家張了張嘴,想說不妥,但是轉(zhuǎn)念一想,主人現(xiàn)在對上官靈悅完全是有求必應(yīng),他只是一個管家而已,拒絕上官靈悅也不太好。
跟著主人那麼久,管家自然是知道上官靈悅在蕭天穹心中的分量,想著這事稟告給主人,主人也不會說什麼。
於是他也就沒有說什麼了,這事就隨著上官靈悅來了。
那丫鬟,就因爲(wèi)幫上官靈悅熬了藥,做了一頓早飯就成了上官靈悅的貼身丫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上官靈悅輕笑一聲:“怎麼,不願?”
丫鬟連連擺手:“不不不,怎麼會?!?
她先前只是一個低等丫鬟,領(lǐng)的工錢可以說是少之又少,現(xiàn)在成了上官靈悅的貼身丫鬟,可以說是地位高了不少,工錢肯定也會漲的。
怎麼會不願意呢?
管家見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了,明白事情不是自己能改變的了,所以說道:“那這件事就這樣了,我先下去了。”
然後帶著外面的幾個丫鬟,多少人來,多少人走的。
其中一個丫鬟不滿的哼聲道:“什麼人嘛,譜挺大。”
她以爲(wèi)她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被管家聽得一清二楚,回頭看去,冷淡的警告道:“她可不是你們能夠背後議論的人。”
管家在上官靈悅面前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是面對其他人,威嚴(yán)還是有的,一聲警告,讓那人不敢多話。
管家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這次我就算了,但是下次要是讓我聽見你們背後議論他人?!?
管家露出殘忍的笑容:“可不是逐出府那麼簡單?!?
攝政王府其實本身不是一個仁慈的地方,但是這些人呆久了,沒在蕭天穹身旁跟著,都快忘了這事。
被管家這麼一提醒,頓時臉色煞白,其他人心裡埋怨著說那話的丫鬟,心裡恨死了,殊不知,最悔的就是她。
爲(wèi)什麼要
在管家面前說呢!
真是蠢得。
上官靈悅這邊倒是挺和諧,上官靈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還是改不了愣生生的態(tài)度,看上去像兔子一樣膽小,畏畏縮縮的:“奴婢叫做採憶?!?
採憶,上官靈悅點點頭,這名字叫起來挺順,也不繞口,挺好:“採憶,那你以後便跟著我了?!?
以後,就是你剩餘的人生,便都是我的了,上官靈悅現(xiàn)在不想再換丫鬟了,如果要換,那便是這丫鬟的一生快到盡頭了吧。
採憶也不知道,她加下去看似平淡的生活,其實一直都得小心翼翼的。
上官靈悅的脾氣已經(jīng)變得不像當(dāng)初那樣寬容了,尤其是在明樓待過後。
不,上官靈悅一直都不是寬容的,她想起當(dāng)初的如意,只是,現(xiàn)在忍耐力又變小了而已。
輕藍(lán)她本身就沒怎麼在意,所以說起來也沒什麼,但是如蘭啊。
她手指磨蹭著碗沿,突然笑了起來,還是吃飯吧,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採憶不知道上官靈悅突然笑出來的意義,她也不必知道,上官靈悅吃下一口飯,然後想起什麼:“你去天樂院告訴店主,上官靈悅已經(jīng)提前回京城了,不過她現(xiàn)在沒法來看她們,等過幾天再去拜訪。”
天樂院,就是展姐開的那家布店的名字。
採憶是知道這家店的,以前還沒怎麼聽過,不過最近關(guān)於那家店的名聲是越來越好,名氣也就漸漸的大了。
於是採憶就點點頭,便按照上官靈悅說的那樣去做了。
上官靈悅沒什麼胃口的吃完,然後自己拿出從齊老的醫(yī)館哪裡拿來的一些藥材。
這幾天開始一場苦戰(zhàn)啊,她嘆了口氣,自己的苦日子不知道是從睡夢時候開始的,但是一直沒有結(jié)束。
總是有那麼一些人,一些事,不放過她,而她又只能受著。
蕭天穹回府後,第一個問題就是:“上官靈悅現(xiàn)在在幹嘛?”
管家低著頭回答:“從用過飯後就一直沒出來,我們也不清楚她在幹什麼,但是她有派丫鬟去天樂院一次?!?
蕭天穹知道上官靈悅和天樂院的那兩姐妹關(guān)係好,派丫鬟過去怕是說一聲她已經(jīng)回來了而已,不過蕭天穹
有些意外:“沒想到她真會要那些丫鬟。”
管家吞吞吐吐的說道:“事實上,上官小姐是沒有要那些丫鬟?!?
管家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次,最後想了想,把那不知死活的丫鬟說的話也說了出來,管家說這話其實是想試探一下。
上官靈悅在蕭天穹心中地位不可謂不低,但是高到什麼程度。
管家心裡沒底。
蕭天穹聽完後,反應(yīng)冷淡的說:“把那丫鬟拖出去,杖責(zé)?!?
沒說要打多少大板,但是管家卻是懂了蕭天穹的意思,那就是,殺雞儆猴。也就是說,那丫鬟,得死。
管家嘆息一聲,領(lǐng)命下去。
夜晚,上官靈悅兩眼發(fā)光的看著自己的成果,儘管多日沒有充足的睡眠,已經(jīng)有了顯眼的黑眼圈,但是她現(xiàn)在無比激動。
有辦法了,有辦法可以很好的解開蕭天穹的毒了。
上官靈悅激動得無語倫次,差點現(xiàn)在就去找蕭天穹了,但是隨後,上官靈悅覺得腦袋一陣刺痛。
她揉著頭,疼痛感讓她失去了所有精力。
該死,到底是怎麼回事,給自己把過脈,並沒有什麼變化,這個時代的鏡子照得也不清晰,也看不出自己是什麼癥狀。
真是難受,齊老在這個時候又不知道去哪了。
興奮的心情冷了下來,上官靈悅覺得乏了,還是上牀歇息去了,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的上官靈悅這一覺睡到明天正午。
於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蕭天穹又不在?
上官靈悅看著昨天寫出來的潦草藥方,嘆了口氣,昨天突然想起藥房裡看過的幾種藥,發(fā)現(xiàn)可行,結(jié)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幾種藥在外面根本找不到。
又得回藥房一次,還不知道那羣人願不願意給。
怎麼就這麼麻煩,和打很久以前的勇者遊戲一樣麻煩。
採憶看上官靈悅?cè)嘀^,以爲(wèi)頭疼病又犯了,小心的問道:“要去熬藥嗎?”
上官靈悅搖頭:“不必了,現(xiàn)在喝那些藥也起不了什麼作用了。”
這也是上官靈悅現(xiàn)在最爲(wèi)頭疼的,簡直難受,她停下手:“現(xiàn)在也無事了,先去看下展姐吧!……”
採憶問道:“要奴婢陪著一起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