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曦聽聽,果然屋子裡面,尉遲爺爺正在訓斥尉遲駿的爸爸和二嬸孃,說他們多嘴得罪了她。
尉遲駿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說:“小曦,不要掙扎了,順順利利地和我訂婚,然後我們回z國大殺四方,我知道你想要幹掉上官姍姍,沒問題呀,我們回去,我第一件事就是讓她在你面前跪了,還有,我們最好抓緊時間,回去暗中協助瑾文,他的時間可是最最緊迫哦?!?
秦曦無言,她重重吐了一口氣,就此認命。
“笑一個?!蔽具t駿捏著她的下巴。
秦曦機械地笑笑。
兩人重新回到大廳,在他們的位置坐下。
尉遲駿說:“爺爺,奶奶,我剛纔問了小曦,她之所以讓您取消婚禮,是擔心她無法適應豪門,我告訴她了,和藹的爺爺奶奶會多多照顧她,不會讓她受欺負,所以她現在就安心了?!?
“哈哈,小曦,你不要怕,有爺爺奶奶爲你做主,你在尉遲家,沒有人敢看不起你,沒人敢欺負你?!蔽具t爺爺看著她,和藹地笑著說。
“那婚事就這麼定了,我看了你選的日子還不錯,就是太倉促了點。”尉遲奶奶也是一臉慈祥地說。
尉遲駿忙說:“倉促點沒事,沒事?!?
“大哥娶新媳婦好心急,這就是傳說中的閃婚嗎?我看你早幾天還和某位女星火熱著呢,三天不見,你就帶回一個大美人說要結婚了,嘻嘻。”弟妹們裡面一個模樣俏皮的女孩掩嘴笑著說。
尉遲駿瞪了她一眼,低聲喝斥:“別亂說!”
秦曦嫌棄地看一眼尉遲駿,湊到他耳邊說:“你妹妹說的就是事實嘛,不過我不介意?!?
尉遲駿鬱悶地想著,‘我倒是希望你介意呢,不介意說明你根本不在乎我。’
爺爺奶奶已宣佈家庭成員散去,大家互道晚安後,尉遲駿帶著秦曦走往後面的一棟樓。
後面的樓建築風格不像前院的中式化,全是西方別墅造型了,秦曦和尉遲駿進去,傭人們列隊相迎,爲他們換鞋,爲尉遲駿拿走外套。
“大少爺,已爲您準備了粥和幾道小菜?!?
“好。”
尉遲駿答應著,帶著秦曦走往餐廳。
洗了手,用過餐後,兩人一起走出餐廳,樓梯口有幾名傭人用水晶托盤託著各色衣服在恭謹等待。
“尉遲少爺,少奶奶的衣服都準備齊全了。”
秦曦蹙眉,“少奶奶”這個稱呼,她真是難以消化。
尉遲駿仔細翻看了一番,滿意地點了點頭,秦曦在他翻看的時候,發現傭人準備的真妥帖,不僅外衣準備了若干套,連內衣服也都準備齊全了,還有出席宴會的禮服,也準備了好幾套!
“送樓上來吧?!蔽具t駿吩咐,然後攬著秦曦一起上樓。
傭人打開一套套間的門,把衣服送了進去,然後出來,道了晚安後下樓去了。
“你的房間在哪裡?”秦曦轉頭問尉遲駿。她想著自己的衣服送到這套房間,應該是讓她睡這裡,那他呢?
“這裡呀?!蔽具t駿指著房間回答她。
尉遲駿話音未落,還沒反應過來,秦曦已一步跨進房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尉遲駿關在外面。
“哎!你怎麼把我關外面!”尉遲駿拍著門大喊。
“你們家房子大,你去找個地睡覺吧,啊——我困死了——明天見——”秦曦在裡面打著哈欠回答他。
“哎!我不習慣睡別的房間!我認牀?。 蔽具t駿跺著腳喊。但是裡面已經沒有迴應了,他完全被她打敗,趴在門上假哭。
“大少爺,少奶奶怎麼把您關在外面,從前可沒誰敢對您這樣無禮?!币粋€傭人過來,掩嘴笑著說。
“所以從前的那些女人,都沒有資格做尉遲家的大少奶奶呀!”尉遲駿苦笑著說。
傭人笑笑,打開旁邊的房門說:“大少爺睡這邊吧?!?
尉遲駿無奈地走往那套房,關上門後笑著搖搖頭,也許男人就是這麼賤吧,送上門來的他從不會珍惜,卻偏偏要不惜一切去追一個連正眼都不瞧他的。
秦曦把尉遲駿關在外面,得意地笑了笑,環顧一下這個套間。廳很大很潔淨,顯然是傭人每天打掃過的,和廳相通的有兩個房間,她擰開一扇門,打亮燈,看看裡面是書房,便退了出來,擰開另一扇門,這間纔是臥室。
洗漱間在臥室裡,她先找了內衣服和睡衣,準備進去洗個澡。想想不太安全,又回頭把臥室門反鎖了,才放心地進去洗漱間,打開熱水美美地淋浴。
洗好之後,她在浴室的鏡子裡反身看了看腰上,現在的醫療技術真不賴,胎記消除後的疤痕已完全看不出來了,沒有瑕疵讓她心情稍許轉好。
拖著疲乏的步子出了浴室,本來打算往尉遲駿的大牀上躺下去,但猛然打住,回頭看看這張牀,喃喃自語:“這個花花公子,天知道和什麼女人在這張牀上顛鸞倒鳳過,不行不行,太噁心了。”
她嫌棄地撇撇嘴,走出臥室,在外面的沙發上抱個抱枕睡下。
實在太困頓了,顧不得想太多心事,她倒下後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太陽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秦曦揉揉眼睛,打著哈欠坐起。頭有點暈,她接連打了幾個噴嚏。
“小曦!”
外面尉遲駿叫她。
秦曦爬起來,朝門口走去,頭重腳輕如踩棉絮。打開門,她扶額無力地靠在門框上。
“怎麼了?小曦!”尉遲駿伸手,探探她的額頭,驚叫一聲,“呀!怎麼這麼燙!感冒了!”
“頭好痛?!鼻仃赜袣鉀]力地看著他。
尉遲駿攔腰一把將她抱起,“你先去躺著,我馬上喊醫生過來,是感冒了呢。”
他一邊說一邊抱著她走往臥室,秦曦趕忙說:“我不睡你的牀!”
“爲什麼?那你昨晚睡哪裡?”尉遲駿停下腳步,驚詫地看著她。
秦曦嫌棄地瞅他一眼說:“我睡的沙發,你的牀我怕把我睡髒了。”
尉遲駿皺眉,被她的話傷到了,他難堪地說:“怪不得會感冒了,那我一會把家裡的東西全換了新的,我也從此洗心革面,好嗎?”
“東西可以全部換新的,但你這副皮囊卻換不了,也洗不乾淨,我這個人有很嚴重的潔癖,所以你這輩子想讓我對你有好感,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鼻仃睾敛涣羟榈嘏呐乃募绨蛘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