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師兄這話我就覺得奇怪了!是我害你失去宗主之位的嗎?”朱帝邊躲邊道。
“定與你逃不了干係!”郝一灃冷冷道,直接衝上前,不想聽朱帝廢話。
“你這是偏念,更是無理!拿我發(fā)泄!”朱帝大喊道。
“隨你怎麼想,我現(xiàn)在只要你死!”郝一灃冷冷道,不管是什麼原因,他現(xiàn)在只想要殺死朱帝,流離宗沒了朱帝,師傅必然會讓他恢復(fù)宗主之位。
“受死吧!”
朱帝見郝一灃親自衝來,想躲也已經(jīng)躲不開,閉上眼想要認(rèn)命,心中卻可惜自己要死在這裡,只是閉了半天,不見有任何動靜打在他的身上,狐疑的瞪開眼,看到自己面前有一個人影,擋在自己的面前,一手抓住了郝一灃的手。
見到來人,朱帝一喜。“師傅!”
“你沒事吧?”見朱帝身上衣物破爛,血跡斑斑,太上長老羅鋒立即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敝斓蹞u搖頭?!皫煾敌⌒?!”
只見太上長老說話的時候,郝一灃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再一次向太上長老擊來。
看那樣子像是破罐子破摔,連太上長老都想下手。
“孽障!”太上長老沉下臉,面對郝一灃的攻擊,見他連他這個師傅也不放在眼中,胸口怒氣盈衝。
與郝一灃直接掌對掌對擊,修行百年的太上長老實力早已經(jīng)遠(yuǎn)超郝一灃,郝一灃的力量如同螻蟻一般,在太上長老的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直接被擊飛,重傷昏迷。
“師傅,你沒事吧?”朱帝立即上前詢問羅鋒,關(guān)心不已。
羅鋒見朱帝心中有他,心中的背叛感也減輕了許多,郝一灃讓他太失望,好在臨死前還有一個朱帝,否則他真是愧對流離宗的祖宗。
“沒事!你沒事吧?”羅鋒反問道。
“弟子沒事,只是一些皮外傷,幸好師傅及時趕到。”朱帝道。
見朱帝的傷確定都是皮外傷,羅鋒也暗鬆口氣,沒事就好!至於那郝一灃,看待他的目光,變得格外冰冷。
“師傅……師兄……該怎麼處理?”朱帝見狀,也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問道。
“公告天下,他已被逐出流離宗!”羅鋒冷冷道。
“是,師傅!”朱帝看了郝一灃一眼,點了點頭,上前扶著氣憤的羅鋒回到山鋒之後,這纔回頭來處理郝一灃的事。
喚來弟子,將昏迷中的郝一灃扔出流離宗,並公告世人,郝一灃與流離宗再無任何瓜葛。
很快郝一灃被逐出流離宗的消息便傳遍了所有勢力,聽聞郝一灃的所做所爲(wèi)之後,不少人都拍手叫好,這事處理的實在大快人心。
更有不少與郝一灃有仇的勢力,立即開始組織人手,準(zhǔn)備好好修理那郝一灃一頓,爲(wèi)自己曾經(jīng)受到的屈辱報仇。
歐陽靜聽聞此事,卻只是笑笑,並沒有做什麼,也沒有落井下石,專心的培養(yǎng)人才,她與流離宗宗主本就沒有什麼絕對的仇恨,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
她從來不曾主動挑釁過他!
在她的心中,他並不是她的仇人,她的仇人是朱家以及司空族。
如今朱家被廢,朱威茍且與世,卻再也沒有組建朱家的能力,朱帝本只想當(dāng)朱家家主,現(xiàn)在卻是流離宗的宗主。
看在朱威的份上,朱家散了,她也就不再追究,但是朱威的事,她想讓父親蘇逸宇來決定。
當(dāng)時的追殺,朱家參於,父親最清楚不過,要不要問罪,只是他的一句話。
最近蘇逸宇一直由冥和歐陽靜親自訓(xùn)練,恢復(fù)體能與身體肌能,實力一天比一天強,恢復(fù)實力之餘,這十六年以來,藥真留在他體內(nèi)的各種藥效也開始發(fā)揮了作用,蘇逸宇現(xiàn)在的修爲(wèi)一天一倍兩倍的漲,相信再過不久,便可以恢復(fù)以前的實力。
或者,比以前的實力還要強,爲(wèi)了他,藥真在他的身上用了無數(shù)珍貴的藥材,現(xiàn)在這些藥力都變成了他身體中的能量,可謂是比歐陽靜的逆天修煉速度,更加的強悍。
看著已經(jīng)開始步入正軌的飛龍堡與林家商會,現(xiàn)在它們的地位都已經(jīng)上升了不少,更是江湖中人仰望的榜樣,林家商會也是日日客人不斷,客人們都喜歡到林家商會買東西,可謂是日進斗金。
平靜的日子,歐陽靜卻想著以前打鬥的生活,她想要去歷練,想要變強,這種安逸的生活,對她沒有益處。
所以……她決定!她要獨自一人去歷練!
將自己的決定告訴所有人,包括自己的親生父親之後,衆(zhòng)人見歐陽靜去意已決,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希望她能平安,蘇逸宇也知道,歐陽靜是想要繼續(xù)變強,所以纔會想要去歷練。
是夜,蘇逸宇與歐陽靜約小亭見面,看著皎潔的月光,蘇逸宇不由的感慨一聲。“十六年了,如今女兒都已亭亭玉立,有自己的主意了……”
“爹!”聽到蘇逸宇的話,歐陽靜笑著幫他倒了杯酒。
“月兒,爹不會勸你留下,爹知道,你是爲(wèi)了救出你娘,我不能勸也不敢勸,我何曾不想現(xiàn)在就恢復(fù)從前的實力,去司空家族將你娘救出來一家團聚,可惜我現(xiàn)在的實力,連司空家的一個長老都打不過,只是空談?!碧K逸宇道。
“爹不必自責(zé),爹的實力會恢復(fù),甚至十六年的修煉也不會白費,不假時日,爹絕對能成爲(wèi)絕世強者?!睔W陽靜笑道。
“我知道!我只是有些太心急了……”蘇逸宇笑笑,他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不會差,只是這努力過程中難免會心急。
想要快點見到靈兒,他十六年未見的妻子!
“爹……”歐陽靜想勸也不好勸,只好幫他倒酒。
“女兒長大了,時間也過了十六年了!真是歲月如注,明天你就要啓程,爹祝你一路順風(fēng)!”蘇逸宇道,說完又覺得好像哪裡不對,這話好像說錯了。
“爹……我是去歷練!你讓我一路順風(fēng),那我還歷經(jīng)什麼……”歐陽靜失笑道,這話太有歧義,她不好裝聽不懂??!
“呃……睡了十六年,腦子還是混沌!哈哈!”聽到歐陽靜的話,也算是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也覺得這話別扭了,蘇逸宇也大笑道。
“對了,今天冥倒是出奇的安靜,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什麼?”蘇逸宇想起今天冥聽到歐陽靜要獨自一人歷練時,冥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說,覺得很奇怪。
“不知道,我沒有事先和他說過,這次獨自歷練,也是我自己剎那間的一個念頭?!睔W陽靜歪頭回答道。“那個木頭你想要從他嘴裡聽出點什麼,真是等到頭髮都白了都不可能聽到。”
“你不和他解釋解釋?”蘇逸宇道?!熬筒慌履悴辉冢粍e的女人看上纏上?”
看到歐陽靜對冥的態(tài)度,就和當(dāng)年司空靈對自己的態(tài)度似的,蘇逸宇更好奇了。
“聽爹這話,當(dāng)時肯定和娘也分開過一段時間,那你就不怕娘被別的男人搶走嗎?或是看上別的男人不要爹了?”歐陽靜失笑反問道。
“想當(dāng)年我也是一代俊男,你娘能有我是她的榮幸,哪會看上別的男人!”蘇逸宇臭屁道。
“呵呵噠!”歐陽靜沒有當(dāng)回事,不買賬。
“你這反應(yīng)還真是和你娘如出一轍!”看到歐陽靜不買賬的樣子,便想起了當(dāng)年司空靈也是這樣的笑聲,不在意的呵呵,蘇逸宇眼中帶著回憶。
“這才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嘛!”歐陽靜笑道?!暗?,你快說!”
“哈哈哈!我擔(dān)心什麼,你娘是一代嬌女,資質(zhì)上等,容貌更是絕代風(fēng)華,背景雄厚,一般男人哪能駕馭得了她,天下有哪個男人像你爹我這麼俊又有本事,實力更不比她差,就是背景不如她而已?!碧K逸宇又得意上了。
“呵呵呵呵!”歐陽靜再次失笑,沒買賬。
“丫頭,你知道一見鍾情嗎?你娘對我是一見鍾情,不信你問你娘去!”蘇逸宇得意道。
“得,見到孃的時候??!我一定問她!”歐陽靜大笑道。
“記得替我問一句,她當(dāng)年到底有沒有偷看我洗澡!”蘇逸宇大笑道。
“……”歐陽靜無語。
司空靈偷看蘇逸宇洗澡?怎麼看都應(yīng)該是蘇逸宇偷看司空靈洗澡纔是吧?“爹,你確定是娘偷看你洗澡,不是你偷看娘洗澡?”
“靜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娘以前也是一個瘋丫頭,別被她的表象所迷惑!她肯定絕對一定偷看過我洗澡!”蘇逸宇堅信道。
“你爲(wèi)什麼這麼確定?”歐陽靜挑眉問道。
“你到時候問你娘就知道了!”蘇逸宇尷尬的摸摸鼻子,說不出來,耳鬢還有一絲暗紅。
“哈哈!好吧。我知道了!”歐陽靜失笑!道。
“此去,我猜你定會走險惡之路,自己多加小心!有沒有具體想去的方向或是地方?讓我也好知道你準(zhǔn)備去哪!”蘇逸宇正色問道。
歐陽靜想了半響,看了蘇逸宇一眼,點了點頭。
“此行,我想一直走向萬獸城!”歐陽靜回答道。
一來,萬獸城的路上比較兇險,適合她歷練。二來……她有些想那幾個小傢伙了,不知道它們修行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