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一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天意,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我知道盛倫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沒有將這層皮捅破,但是夏家的人是不會放過他和夏小雅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國內(nèi),你就當,從來沒有過這個人。”季少一心疼地看著陸天意。
可是陸天意卻搖了搖頭:“不,我要知道?!?
“知道了……又有什麼用?只會讓曾經(jīng)完美的那個人設(shè),更加的崩潰。我從來不否認盛倫喜歡你這件事情,有什麼錯。他錯就錯在,爲了目的不擇手段?!?
“可是他,他竟會真的對我下手嗎?”
這或許,比季少一對她下手,還要讓她難過。
畢竟當時的季少一對她是深深地恨著,他做什麼,也都是情理之中。
但是盛倫不一樣,盛倫是從小到大,都把她當小公主一樣捧在手心裡的人。
季少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是小雅偷聽到了我跟你的談話。所以找盛倫一起去做的。不過,他以爲的是做做戲,沒想到那羣人敢直接對你下手。所以……”
“所以,他確實做了?”
“嗯……”
“那我的判決呢?也是他去搞得,才讓我做了那麼久的牢?”
“這個,你知道?”
陸天意苦笑了一聲:“我是笨,可是不傻。我是受害者,在監(jiān)獄裡,我也跟著一起學習了法律條款,按道理我是不會被判這麼久的。我一直很奇怪,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想,盛倫安排的,肯定是最好的……我只是沒想到……”
“天意,或許在他看來,確實監(jiān)獄對於你來說,是更安全的地方吧?!?
“他走了?”
“走了,今天的飛機。”
“……”
陸天意將頭埋了下去,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爲什麼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是她的錯嗎?
“天意!不好了!”陸天明忽然從外面衝了進來,著急地說道。
“怎麼了?”
“彤彤,彤彤不知道哪去了!”
陸天意猛地站起來:“你說什麼?!彤彤丟了?!”
“你們從宴會回來,我就帶著阿姨和彤彤回來了?;氐郊已e後,我就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彤彤自己在家玩。傭人說,她說彤彤在院子裡玩,一會就沒了蹤影?!?
陸天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點摔倒在地。
季少一急忙扶住她:“你別急,我現(xiàn)在立刻派人出去找。只是一個孩子,不會跑太遠的。天明,你家周圍的監(jiān)控,都立刻讓人調(diào)一下。”
“已經(jīng)調(diào)出了,在看。”
“彤彤……彤彤……”陸天意喃喃地說著,穿著婚紗就想衝出門去。
季少一一把抱住她:“你瘋了嗎?穿著這樣怎麼找人?回去把衣服給我換上,先派人去找,我在這裡等你。”
“彤彤不會有事的,可能只是走失了。我現(xiàn)在立刻去安排?!标懱烀骺粗懱煲馐Э氐臉幼蛹泵Π参?。
可是他心裡清楚,彤彤肯定是被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