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95深深,四爺有了你以後,根本沒打算成家
“小不點,敢跟四爺作對?!?
路過的人,都朝他們看,因爲從年齡上看,分不清他們是什麼關(guān)係,但行爲舉動分明像戀人。
四爺也沒放深深走,兩條手臂撐在她腦門邊上,結(jié)實的胸膛抵著她,光這架勢,就夠霸道的。
深深抿著脣,較勁的看著別的地方。
四爺瞇著眼睛看著深深,語氣有點軟,盡顯討好,說道:“沒點良心,把四爺?shù)男亩纪诹?,還說要老公不要四爺?shù)脑挘臓斒丘B(yǎng)了一頭白眼狼麼?”
深深擡頭辯駁,瞪著眼睛道:“我哪有說這種話呀,你可真會編。魍”
四爺笑,反問道:“那深深要四爺麼?”
深深愣了愣,有點架不住四爺亮的發(fā)光的眼睛,忙把頭低下。
四爺將右手擱在深深肩上,大拇指撫了撫深深的臉蛋,她突然有點受不了,一面推擋一面縮脖子。
“我得回去啦,我真的得回去啦!”
“回去做什麼?包間又沒有四爺?!?
四爺堵的她無話可說,心跳異常,而且她有感覺,臉恐怕紅了。
跟一個成熟有男性魅力的男人離的這樣近,放的開的女人,會直接給出姓暗示。
深深越想逃,臉越紅,越表明她心裡有鬼。
四爺挺不依不饒的,還是沒打算饒她這一回,俯低頭,過於入迷的盯著她的脣,往她臉上呵著氣,聲線沙啞的說道:“深深,四爺沒打算成家?!?
深深忍不住擡頭看著四爺,忘了自己的臉色很不正常。
“瞧你那什麼眼神?”四爺望著她,笑了笑,大拇指溫柔的撫著深深的臉蛋,慨然似的,撂出一句話:“四爺有了你以後,根本沒打算成家?!?
一位酒水侍應(yīng)生,推著酒水車,禮貌的說道:“顧客您好,前面有休息區(qū),兩位可以去那裡談話。”
酒水車上擺滿了其他客人點的酒,如果不和四爺打這聲招呼,恐怕會小幅度的碰到四爺?shù)耐取?
在這種地方,經(jīng)常會看到男女動作親密,侍應(yīng)生的反應(yīng)很平常,臉上掛著官方笑容,但深深有點架不住。
四爺轉(zhuǎn)回臉,看她臉紅了,肩膀被她用力往後一推,她從眼皮底下一閃而過,往廊間越跑越遠。
……
包間裡面,兩男人在等四爺。
見深深進來,楚燕西沒來及打量她的臉,就先問道:“沒找著你四爺?”
深深背對他們關(guān)門,聲音悶悶的:“嗯?!?
原本人就少,再少個人,這酒喝的有什麼意思。
楚燕西從掛在椅背上的大衣裡頭掏出手機,撥出四爺?shù)奶枺徛曉陂T外響起。
這邊深深剛轉(zhuǎn)身,身後的門又被人打開。
楚燕西掐了通話,說道:“老嶽,你現(xiàn)在真老奸巨猾,我和邢斌這都喝掉三杯了?!?
四爺?shù)穆曇魪纳磲醾鞒鰜?,低沉磁性:“我陪上。?
“那行?!?
邢斌把四爺?shù)木票媒o楚燕西,將酒添滿。
深深一路悶著頭坐回自己座位,四爺進了洗手間。
她儘量逼著自己不要去留意洗手間的動靜。
“老嶽,剛纔嶽老闆找你,說你在通話,電話打到我這來了?!?
楚燕西叼著煙,靠著椅背,朝洗手間喊了一嗓子。
洗手間的門打開,四爺已經(jīng)整理好皮帶,瞇著眼睛問道:“講什麼事了麼?”
楚燕西回:“說看到合適的鋪子了,就在瑞景大廈,你要是同意,她就跟經(jīng)理人籤合同了?!?
四爺在盥洗盆裡洗手,深深朝那邊看了一眼,從鏡子裡看見四爺正在擠洗手液。
“你沒跟她說我就在新街口吧?”
“沒,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煩她。”
四爺擦了手走出來,站在窗邊,給嶽月回電話。
剛纔在廊間四爺跟她講的幾句話,明顯帶著暗示,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很吸引女人的目光,她現(xiàn)在再看四爺,就有點架不住。
男人到一定年齡,有社會地位,有經(jīng)濟實力,長的再不錯,女人是沒有招架能力的。
剛纔四爺對她說那番曖昧的話,她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別說四爺?shù)奈兜溃馐强匆娮约荷磉吙罩囊巫?,都能?lián)想到四爺。
她朝四爺看去,那人挺拔高大的站在窗邊,襯衫西褲,成熟男人最常穿的搭配,如果個高腿長,氣場又強,會很吸引女人。
三十幾歲的男人,做任何事都不費力,換做二十幾歲的毛頭小子,把女孩逼到牆邊,他自己肯定也架不住,但四爺先前的反應(yīng)很平常,倒是她,把內(nèi)心暴露的太明顯。
“……鋪子看好了麼?”
窗邊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扯回了深深飄遠的思緒,她把臉轉(zhuǎn)回來,剋制自己有意無意的行爲。
四爺跟嶽月說:“你是老闆,合不合適你拿主意。”
不知道嶽月又講了什麼,四爺最後鬆口,說道:“我這邊還有事,傍晚過去吧。”
方纔聽楚叔叔說,四爺煩嶽月,想來也是嶽月把四爺纏的有點怕。
她低頭琢磨著,餘光瞧見四爺結(jié)束通話朝她走來。
“嶽老闆怎麼說?”
四爺拉開椅子坐下,把手機放在桌子上,說道:“傍晚我過去一趟。”
楚燕西點了煙,笑著把打火機扔桌上,回道:“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一個勁問我你在哪,我能不知道她什麼心思?有的時候真想跟她直接點講,叫她別纏你,你有人。”
四爺突然擡眼,楚燕西的目光閃了一下,朝深深瞥了一眼,然後咳了兩聲,問旁邊邢斌:“再搞一瓶白的?”
邢斌人安靜,存在感不是很強,趴在桌上,還在吃菜,搖搖頭就道:“差不多了,下午還得陪老嶽買衣服。”
楚燕西朝四爺看去。
四爺轉(zhuǎn)臉看著深深,問道:“吃飽了麼?”
深深悶著頭,但點了點。
四爺眼神有點深入,看她乖巧的樣子,其實很想靠近她,又怕她不接受。
此念頭作罷,轉(zhuǎn)臉就對楚燕西點點頭。
楚燕西站起來走到了門口,打開門,叫來了一位服務(wù)生,跟人家講:“結(jié)賬吧?!?
服務(wù)生問誰買單,四爺扔了張卡在桌子上,把皮夾子折上的時候,轉(zhuǎn)臉又朝深深看。
深深趴在桌上,興致不是很高,四爺想開口時被過來拿卡的服務(wù)生打斷。
“您好,一共消費638元?!?
四爺又只好朝服務(wù)生看,點點頭。
服務(wù)生拿著四爺?shù)目ǔ鋈メ幔臓斣俅无D(zhuǎn)臉去看深深,他隱約覺得深深有點不高興。
“怎麼了?”
四爺突然傾身過去,右手摟住了深深的肩,俯低頭,看著她埋在臂彎裡的小腦袋,輕輕詢問。
深深就立刻坐起來,手若有似無的推了一下四爺,然後搖頭說道:“沒事呀?!?
有點牴觸他。
四爺打量了她一番,然後靠回自己椅背,拿了桌上一包煙,抖了抖,菸捲出來後,直接含住,拿打火機點。
楚燕西對邢斌使了個眼色,邢斌瞭然,站起來就講:“我出去打個電話?!?
于娜的視線從深深臉上回來,對楚燕西說:“我爸媽晚上叫我們回家吃飯,你能不能去???”
楚燕西回:“能去啊。”
于娜就說:“那你打個電話跟我爸媽講一聲?!?
“我現(xiàn)在就打?!?
楚燕西拿著手機站起身,于娜挽著他胳膊一同出去了。
包間就四爺和深深兩人。
四爺吹了口煙霧,轉(zhuǎn)臉朝深深看去,見她仍是趴在桌上埋著頭,就開口問道:“生四爺?shù)臍饬???
深深趴在自己臂彎上搖了搖頭,說:“沒。”
四爺站起來,夾煙的手把椅子拽開一點,朝著深深坐下去,俯身湊近她,摸了摸她的頭,輕聲細語的問道:“深深不開心了麼?可是四爺做的什麼惹你不高興了?”
挨的這樣近,深深很難牴觸一個年長男人對自己的溫柔。
她擡起頭,黑烏烏的大眼睛,眼神卻有點低落,向著四爺問道:“四爺,可以告訴我,您和嶽月是什麼關(guān)係嗎?”
四爺頓了頓,稍加剋制的反問深深:“深深不喜歡四爺跟她接觸?”
問話的同時,四爺?shù)氖郑瑴厝岬膿崦钌畹念^髮。
深深搖搖頭後道:“沒什麼。四爺,我們走吧。”
她輕輕拿開四爺?shù)氖直郏苏酒饋硪?,四爺卻握住了她腕子,叫她坐下來。
深深站在坐著的四爺面前,月要部被四爺夾煙的手圈著,但四爺沒碰她,擡頭對她溫柔的講道:“聽話,深深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