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嶽公館,今晚有客,花園裡幾輛私家車靜靜的停在那裡。
深深抱著電腦從樓上下來,也沒敲門,進(jìn)了一樓的暖室。
四爺喜歡在暖室裡打牌,用完晚餐後,就一直待在裡面沒有出來。
她沒表情的走到四爺身邊,將幾張裝訂後的A4紙放在桌上。
牌桌上的三個男人逗了逗她,四爺彈了下菸灰,立刻喚來房裡伺候的傭人,把菸灰缸端出去。
點著煙的,都得把煙滅了,四爺已經(jīng)給他們遞了眼神。
深深不關(guān)心牌,等四爺簽了字,悻悻的收拾掉,去了旁邊沙發(fā)上網(wǎng)。
送菸灰缸的傭人重新回來,深深擡起頭,說:“佟媽媽,我饞話梅。”
四爺安心看著牌,出了一對同花順,沒擡頭:“給深深再拿杯牛奶。”
深深看著電腦,搖頭:“我不愛牛奶,別要給我喝。”
四爺依舊走牌,神情專注的很,語氣倒有些嚴(yán)厲:“不喝牛奶,永遠(yuǎn)長這麼高。”
楚燕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忍著笑:“喝什麼長什麼,深深你要體諒你四爺,他也是關(guān)心你。”
話音剛落,四爺臉一沉,冷冷的盯著他。
“深深也不小了。”
陸澤安想要救場,話脫口而出,旁邊的金亞都來不及使眼色,四爺已經(jīng)放下牌,準(zhǔn)備請人了。
“我是說,深深年紀(jì)也不小了,有些話她聽的懂。”陸澤安臉都紅了:“燕西,你以後說話注意點。”
矛頭轉(zhuǎn)向向來不會說話的陸澤安,楚燕西自然高興,沒事端起茶盞,潤潤口。
四爺把牌推倒,面無表情的對沙發(fā)那邊敲著鍵盤的深深吩咐:“回房去,我等下上來。”
深深玩著電腦,對四爺?shù)姆愿罌]任何反應(yīng)。
桌上幾個男人偷偷觀察四爺?shù)谋砬椋胄Γ@丫頭若沒記錯才19歲,拿捏的住嶽名傅,能耐。
佟媽媽果然端來了牛奶,但深深拿走果盤,就把佟媽媽的手推開了:“不要喝。”
佟媽媽站在四爺?shù)哪抗庋e面,急忙讓開,四爺剛有點皺眉,深深就嚶嚀了起來。
“酸的。”她張著嘴巴,舌尖上是那顆再也不想吃的話梅。
小姐不愛吃酸,家裡都知道,佟媽媽這是犯了四爺?shù)募芍M,怕的要死,急忙跑去找吐骨碟。
四爺卻是拉開椅子,朝深深走過去了,她皺眉繃著嘴巴,突然感覺有人按住了她的頭。
“張嘴,吐給四爺。”
深深張開眼睛,就看見四爺?shù)哪槪臓攺澲砬楹車?yán)肅,離的近了,就能聞見他身上的味道,四爺?shù)奈兜篮艹墒欤€有淡淡煙味,男性緊實的手臂撐著她身後的靠背,顯得她更小了。
張開嘴巴就貼上了四爺?shù)拿嫞臓敽。B著嘴巴里叫話梅刺激出來的唾液,也都一併吐給了四爺。
“四爺,您快吐出來。”
佟媽媽把吐骨碟奉上,四爺?shù)皖^,把話梅吐了出來。
那梅,掉在碟盤上,還帶著四爺和深深的口水,冒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