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聲音,趙二彪心裡面大驚大喜,暗暗想道:“冷美人肯定是擔心我,剛剛走了這麼一會兒就把公羊給找來了,太快了!哈哈??????”
趙二彪聽得出來,剛剛的那個聲音是公羊的,而一聽到這個聲音,趙二彪的心裡面便稍稍的放下心來。
趙二彪一聽到公羊的聲音便大聲的對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喊道:“公羊叔叔,你是看到若冰了吧?剛剛我和若冰就知道你和水門的人都在這附近才讓若冰去找你求救的!真沒想到你竟然來的這麼快!”
趙二彪這樣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喊了喊後,又對著黑衣男人喊道:“小黑,若冰實在是太調皮了,竟然去找公羊叔叔求救了,不過,你不要怕,公羊叔叔是不會傷害你的!哈哈??????”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黑衣男人一聲冷哼,然後低低說道:“我管你什麼公羊叔叔!我先殺了你!”
說話的同時,黑衣男人便急速的朝著趙二彪飛了過來,一邊朝著趙二彪飛過來,黑衣男人一邊在手心裡面生成了一團風,朝著趙二彪急急的擲了過來。
黑衣男人的這團風和杜磊的風差不多大小,不過,黑衣男人的這團風轉速似乎要比杜磊的大的多。
就在趙二彪暗想已經來不及躲避,只是等著被風團擊中的時候,一團冰氣瞬間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罩在了黑衣男人的風團之上,將風團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就在這團冰氣罩在風團上的瞬間,風團的速度便急速的降了下來,不過還慢慢的向著趙二彪襲來,而此時趙二彪感受到的不僅僅是迎面而來的勁風還有陣陣寒氣。
那團被冰氣包裹著的風團在飛到趙二彪面前幾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而剛剛停下來便炸裂開來。
就在趙二彪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的時候,眼前忽的多了一隻手手,直直的奔著自己的脖子便抓了過來。
一見這樣,趙二彪身子一偏,不過,就在趙二彪身子偏過去的同時,另一隻手將那隻手給硬生生的擋開了。
即便是這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趙二彪都能夠感受到眼前的一陣氣浪。
確定沒有事情過後,趙二彪忍著渾身劇痛,狼狽的朝著遠處爬了過去,而稍稍爬遠了之後,趙二彪纔看清楚眼前的情況。
趙二彪猜想的不錯,剛剛的聲音確實是公羊的,而公羊此時就和黑衣***在了自己面前。
剛剛那一下,趙二彪便知道自己和他們兩個肯定不是一個級別的便趕快爬到了一棵大樹的後面,靜靜的看著兩個人。
精瘦的公羊嘿嘿一笑,然後對著面前的黑衣男人說道:“柏弒刃,看不出來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心中默想著:“柏弒刃!煞氣好重的名字!”
就在趙二彪這樣想著的時候,叫做柏弒刃的黑衣男人輕輕的脫掉了頭上帶著的巨大連衣黑帽,然後對著公羊說道:“膽子?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膽子!想做我就做了!”
脫掉巨大黑帽的柏弒刃給趙二彪留下來的唯一印象就是從後腦延伸到嘴角的長長的一道疤,可能是這道疤實在是太眨眼了,對於黑衣男人的長相,趙二彪都沒去細看。
“柏弒刃,你要是這樣恣意妄爲的話,除魔牢可隨時爲你開放著!”公羊對著柏弒刃冷冷的說道。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柏弒刃的臉上明顯的一滯,一股畏懼驚恐之情不自覺的爬上了柏弒刃的臉龐,顯示是公羊的話觸碰到了柏弒刃心裡面最隱秘的一面。
“除魔牢?那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柏弒刃聽到除魔牢會那麼的不自然?”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也是十分好奇。
柏弒刃嚥了咽口水,然後對著公羊說道:“你不要總是用除魔牢嚇唬我?我可一點兒都不害怕!”
柏弒刃嘴上雖然這樣說,臉上卻沒有“一點兒也不怕”的樣子,而這更加的讓一旁偷看的趙二彪對除魔牢感到好奇了。
“不是嚇你!需要的話,除魔牢自然等著你,要是還沒到那個程度的話,想想你現在乾的事情是不是快要到那個地步了?”
“怪不得剛剛柏弒刃那麼緊張,原來是有軟肋在公羊那裡!這下得救了!哈哈??????”趙二彪心裡面暗暗的想到。
柏弒刃見公羊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咬牙切齒,萬分不甘的對著公羊說道:“公羊,既然你這樣說的話,我也就和你講講理!”
聽到柏弒刃這樣說話,趙二彪哈哈一笑,然後對著兩個人說道:“想不到剛剛那麼暴力的柏弒刃竟然也還是講起道理來了!哈哈??????”
趙二彪這樣一說話,兩個人齊齊的看了過來,而柏弒刃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齒的卻因爲公羊在場不好爆發,而趙二彪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
就在兩個人看向自己的時候,趙二彪對著公羊大聲的喊道:“公羊叔叔,柏弒刃作爲風門的二把手,竟然在這裡運用風門的本事,製造了那麼大的一個“災難現場”,被風颳起來的冰屑也好像是下了雪一樣!他這是違反三門之間的規定,必須好好的懲罰懲罰!”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公羊看了趙二彪一眼,然後對著趙二彪說道:“趕快去找若冰吧!若冰在前面等著你呢!”
聽道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心中一喜,趕快著急站起身來,可是,剛剛試著站起身來,趙二彪便腿下一軟,全身劇痛,癱坐在地上。
“那個??????那個??????公羊叔叔,這個柏弒刃實在是太狡猾了,我還是留在這裡,和你有個照應!”趙二彪嬉笑著對著公羊說道。
公羊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看了趙二彪一眼,沒有說什麼。
此時的趙二彪完全沒有了剛纔那樣的“強顏歡笑”,一見到公羊便覺得心裡面踏實了許多,現在倒有了一種躲在樹後看好戲的感覺。
柏弒刃對著公羊說道:“公羊,我今天就和你講講道理!”
“道理?你倒是說說有什麼道理?”公羊對著柏弒刃說道。
“韓若冰和趙二彪沒有經過三門允許,殺了我徒弟杜磊,這就是我要說的道理!你不是要最講道理的嘛!那你就給評評理!”柏弒刃對著公羊說到,而說到這裡的時候,柏弒刃的底氣越來越足。
聽到柏弒刃這樣說話,公羊苦笑一聲,然後對著柏弒刃說道:“柏弒刃!你竟敢還敢這樣說話!你徒弟做的事情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徒弟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你倒是說說呀?”柏弒刃對著公羊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徒弟販毒的事情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吧?。靠峙履阋灿蟹莅桑??!另外,你徒弟殺了多少無辜的人你也應該清楚吧!無論是普通人還是咱們三門中人,你徒弟都沒少殺吧?!強姦、欺詐、強買強賣什麼的更是數不勝數了!”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柏弒刃冷笑了一聲,然後對著公羊說道:“公羊,你不要忘了咱們三門的任務是什麼?!爲了世界的穩定,就算是你應該也沒少殺人吧!你竟敢還敢拿殺人的事情來說事兒!哈哈!真是可笑!”
公羊看了柏弒刃一眼,然後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爲了世界的穩定,我的手裡面確實也有幾條人命,不過,杜磊殺人應該不是爲了世界的穩定吧?!”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柏弒刃冷笑一聲,然後對著公羊說道:“公羊,我知道你向著那個叫做趙二彪的小子,我也不和你費這口舌!你放心,我肯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畢竟,沒有經過三門同意,隨隨便便的殺害三門中人,這到哪裡也是說不過去的,你就等著讓趙二彪付出代價吧!對了,還有那個我徒弟的未婚妻,韓若冰!”
說到這裡,柏弒刃便身子向上一提,準備離開。
一見這樣,躲在樹後的趙二彪趕快爬了出來,對著柏弒刃說道:“小黑,你等一下!”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柏弒刃果然停住了身形,臉上帶著慢慢的惡意看著趙二彪。
趙二彪倚靠著樹,強撐著身子對著柏弒刃說道:“不管會付出什麼代價,我一點兒也不後悔殺了杜磊,另外,在殺杜磊之前,我是給過杜磊機會的,可是他並沒有珍惜!”
這樣對著柏弒刃說話的同時,趙二彪掏出了手機,然後放出了剛剛和杜磊說話的時候,悄悄錄下來的音。
錄音裡面是趙二彪勸杜磊放棄,杜磊卻一直堅持著要殺了兩個人的音頻。
柏弒刃聽著趙二彪放的關於杜磊的音頻,臉色越來越難看,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兇狠。
就在音頻結束的同時,柏弒刃猛的一瞪眼睛,趙二彪手裡面的手機瞬間四分五裂,變成了一堆零件。
柏弒刃看著趙二彪,恨不得咬碎牙說道:“趙二彪,你記住,你的命早晚是我的!”
剛剛這樣說完,柏弒刃又看了看公羊,然後對著公羊說道:“公羊,我不相信你能夠時候時時刻刻的護著他!哈哈??????”
剛剛這樣說完話,柏弒刃便伴著哈哈的狂笑聲化成一團風,消失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