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站在門外輕輕的敲了敲門,言語恭敬對著裡面問道:“先生,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服務員是聽到了趙二彪的喊叫才這樣詢問的,而聽到服務員這樣詢問,公羊對著門外淡淡的說道:“沒事,有什麼事兒我會叫你的!”
“好的,先生!”
聽到服務員這樣說,驚的滿臉煞白的趙二彪對著公羊一邊作揖一邊說道:“公羊叔叔,你快收了神通吧!菜一個沒上反倒弄個屍體在桌子上轉來轉去的,實在是太重口了!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收了神通吧!”
見到趙二彪這個樣子,公羊對著趙二彪問道:“你現在信不信?”
“信!信!信!當然信!別說我了,我三姑四舅奶奶都信了!”
就在趙二彪這話剛剛說完後便猛地覺得眼前又是一陣強光,而一見到強光,趙二彪下意識的擡起頭朝著桌子上望去,這一望去發現,桌子上的屍體不見了。
見屍體不見了,趙二彪才擡起頭來直視著公羊說道:“公羊叔叔,我信!我全信!你可別再弄這事兒嚇唬我了!”
“我也不指望著你全信,只希望你能夠慢慢的接受,畢竟,我說的這些都是都是顛覆你前半生所有的認識的,確實是有些突然!”
“公羊叔叔,這個人是誰呀?他的屍體爲什麼會突然消失又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呀?”趙二彪此時可是真真切切的發自肺腑問的,因爲剛剛所見的實在是太怪異了。一個屍體突然出現在眼前可比突然消失要震撼的多了。
“剛剛我和你說了,現代世界中有五個門派分成了兩羣人,一羣三個門派,一羣兩個,兩羣人相互對抗,我就是三個門派其中的一個門派的人,你剛剛見到的男人是我們的盟友,他是三個門派中另一個門派的,而且,他還是這門派的掌門人??????”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的眼珠轉了轉,然後對著公羊問道:“公羊叔叔,你是不是也是一個門派的掌門??????頭兒呀?”說到掌門人三個字趙二彪覺得很不自在,索性將掌門人換成了頭兒。
“我還沒有那資歷!”
“我一直以爲你是警察局的高官呢!原來你竟然是門派中人!哈哈??????”趙二彪沒去接公羊的話,沒頭沒腦的說著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公羊笑了笑說道:“因爲這件事,平衡漸漸被打破,我是被警察局的高官請去儘可能的保持這個平衡的!”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想了想,然後對著公羊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怪不得當初我被抓進警察局的時候你和那些高官會突然出現,看來就是看出我說的事情和這有關,怕我是破壞平衡的人,懂了!懂了!”
“確實是這樣的!”
“然後呢?然後呢?”趙二彪好像聽故事一樣入了迷。
“你第一回看見屍體那天,我和他正在和另一夥人打鬥,很不幸那天我們寡不敵衆,我受了重傷,他被殺死了,而他的屍體正好掉在了你的車頂上??????”
說到這裡,公羊的神情中有些悲傷。
趙二彪並沒有看見公羊臉上的神情,自言自語的說道:“聽著真的好像是小說一樣,又是門派,又是掌門人,又是鬥爭的??????”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公羊看著趙二彪說道:“我表達的可能不太好,可是,如果你要是真的瞭解這裡面事情的萬分之一便不會這樣想了,這裡面的事情複雜的很,有無奈,有悲壯,有殺戮,有生存,有驚喜,絕對不是任何文字能夠表達的明白的??????”
聽到公羊滄桑的說起這樣的話,趙二彪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小看了這裡面的事情,雖然公羊輕描淡寫的說什麼門派,什麼鬥爭,什麼兩羣人,可是,真實情況也許真的不會真的這麼簡單,門派有多大?五個門派又是因爲什麼分成了兩夥?他們又在爲什麼而都爭著?他們打鬥的時候到底有多激烈?門派成立了多久?這種鬥爭持續了多久?
一想到這些事情,趙二彪便莫名的感覺到一股肅穆莊重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趙二彪不自覺的挺起了胸膛,胸中充滿了豪邁之情。
趙二彪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滿臉嚴肅的公羊,繼續詢問道:“公羊叔叔,爲什麼你的朋友的屍體會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呀?”
聽到趙二彪這樣問起,公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趙二彪說道:“就是因爲你手裡面的那塊玉,簡單點兒說,它其中的一個功能是一個容器,他的屍體那天突然消失就是他在臨死之前將自己裝到玉里面去了,而突然出現也不過是我把他的屍體從玉里面拿出來了而已!”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趕快將玉貼在眼睛上去看,想要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
見趙二彪這樣,公羊對著趙二彪說道:“你現在還是肉眼凡胎,是看不見裡面的!”
“公羊叔叔,你說作爲容器只是它的一個功能,那它還有什麼功能呀?”趙二彪一邊把玩著手中的血玉一邊對著公羊問道。
想了想後,公羊對著趙二彪說道:“它還有很多的功能,一時半會兒和你也說不明白,畢竟你是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這方面東西的普通人,其實,我們和神魔小說裡的修仙人有些像,哎,反正你現在也聽不明白,以後有機會再和你說,不過,有一件事你肯定明白?”
聽到公羊說這樣的話,趙二彪本來還覺得挺掃興的,可是,公羊的後半句話卻讓趙二彪又重新來了精神。
“什麼事情呀?”
“剛纔我和你說過了,這塊玉不是普通的玉,是特別重要的東西,按照你的話說,這塊玉就是這一派頭兒的象徵!”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心差點激動地的跳了出來,趙二彪心中暗暗地想道:“這塊玉現在是屬於我的,這塊玉要是一個門派的頭兒的象徵,我豈不就是??????”
公羊似乎是看透了趙二彪心中所想,對著趙二彪繼續說道:“其實,並不是拿著這塊玉的人便是這個門派的頭兒,想要成爲一個門派的頭兒需要經過很複雜的步驟,需要又上一代頭兒的統一,還需要和這塊血玉滴血相認??????算了,算了,現在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會明白的!”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不禁有些失望。
見趙二彪失望的樣子,公羊繼續說道:“在他臨死之前,只有你在身邊,所以他很無奈,可是他還是同意了,而且,血玉也認了你了??????”
“可是我沒出血呀!?”趙二彪強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對著公羊問道。
“這玉可是一個門派的無上象徵,難道要像那些惡俗的電視劇中表現的那樣,一定要割破手指滴血呀?!你沒發現這塊玉比你最開始見到的時候顏色要更深了嘛!”
“好像確實是呀!哈哈??????我是掌門人啦??????公羊叔叔,這一派叫什麼名字?他們都是以什麼??????”
見趙二彪欣喜若狂的樣子,公羊繼續說道:“你現在是這一派的掌門不假,可是,在上一次激戰過後,由於羣龍無首,這一整派的人除了你以外全都被對手殺死了!”
“我勒個大擦,原來就是光桿司令呀!”
“別看你們門派現在就你一個人,這也是無上的光榮,你不知道你們門派鼎盛的時候有多少人,遍佈了多少個國家,就連某個小國的政 府要員都是??????算了,算了,都已經過去了??????”
“什麼國家呀?說說嘛!公羊叔叔??????”
公羊沒有去接趙二彪的話,而是對著趙二彪認真的叮囑說道:“小夥子,我剛纔說的那些你能不能記住,能不能理解都沒有關係,我接下來要說兩件事兒你可一定要記清楚了!一定!一定!”
見公羊這麼認真的對自己這樣說到,趙二彪同樣認真的點了點頭。
“第一,關於放電的事情??????”
“放電的事情?什麼放電呀?放什麼電呀?”趙二彪今天聽公羊說了無數的奇奇怪怪的話,早已經習慣了,可是,聽到公羊說什麼放電的事兒,趙二彪還是很迷惑。
“你不是有個什麼小東西,可以放出電來嘛!”
聽公羊這樣說,趙二彪猛地反應過來。
“公羊叔叔,你說的是我的黑色摁子吧?。磕阏媸巧裢◤V大,什麼都知道,這個東西也是個寶貝,但是不知道和那個躺在玉里面的前輩有沒有關係!”
聽到趙二彪這樣說話,公羊哈哈的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沒錯,確實是有關係,不過,那哪是什麼寶貝呀!哈哈??????你的門派就是以雷而聞名的,往小了說就是電??????哈哈??????他馳騁江湖一輩子的本事竟然被我說成是電,哈哈??????不過,也挺貼切的??????”
見公羊自high的樣子,趙二彪冷笑一聲,然後問道:“叔叔,你要說什麼呀?”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後,公羊正了正臉色說道:“在他臨死之前他不僅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你,還將渾身的本事也傳給了你??????”
聽到公羊這樣說話,趙二彪又驚又喜的問道:“不可能呀!我當時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剛纔不是說了嘛!不要被狗血的電視劇誤導,不是非得雙手對著後背,呼呼冒熱氣才能夠傳本事的,這種東西只是一瞬間??????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公羊叔叔,你等一會兒,我有點受不了了,信息量太大了,我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