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的聲音,阿彩吃驚的瞪著雙眼,要不是嘴上有封口膠封著,恐怕小心肝都要蹦了出來。
歐陽月更是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的手裡還握著從孫伴山嘴上撕下的膠帶,只覺得自己渾身發僵,好象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孫伴山更是鬱悶,這傢伙要不早點來,要不晚點來,怎麼偏偏這時候過來。早點來的話,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做,一點也不擔心。晚點來的話,就是沒成功那也算努力了,挨頓揍也值。現在自己剛把嘴上的膠帶撕掉,還沒開始行動,要是被發現了,那自己可虧大發了。
在千鈞一髮之際,孫伴山也顧不上羞恥,直接把臉趴在歐陽月的大腿根部,一動也不敢動。
來的是綁匪中的那個老大,拿手電照了一下三人身上的繩索,到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但是對孫伴山這曖昧的姿態,很是不滿。
“媽的,都這份上,還這麼色!”說著,狠狠的踢了孫伴山一腳。
“厄~!”孫伴山忍著疼痛,一口咬住了月月身上的肉。他是不敢叫出聲,怕叫那傢伙知道他嘴巴上的封條已經撕掉。
歐陽月本身就發僵的身體繃的更緊,孫伴山咬的可不是地方,已經到了女性的敏感地帶。
來人看了看一切正常,這才把門狠狠的關上,房間內又是一片漆黑。
三個人同時長出了一口氣,歐陽月嘴裡‘嗯嗯’了兩聲,扭動了一下身體。孫伴山這才發現自己趴的不是地方,歐陽月也是穿著短裙,而且倒地的時候,短裙上翻,孫伴山正好趴在月月的蕾絲內褲上,而且剛纔還在上面咬了一口。
孫伴山也覺得不好意思,趕緊翻了個身,好在小屋裡很黑,阿彩也看不到兩人的表情。
“你們都別說話,我先幫你們把嘴上的封條撕下來。”孫伴山小聲的說完,扭動著身體,先把月月的撕掉,又移到阿彩的身邊,把阿彩的撕掉。
兩個女孩子大口的喘了幾下,彷彿空氣對她們來說,是無比的珍貴。
“阿彩,你幫我把小刀拿出來,動作要快,現在他們剛檢查完,正是最好的時機。”
三個人都是被反綁著,孫伴山只能緊緊的貼在阿彩的背上。
“你把手往下,就在肚皮和腰帶之間,慢點~再往下,天,進去了,再往下~抓錯了~不是~!”孫伴山一邊指揮,一把邊儘量把身體靠住阿彩,好方便她的行動。
“阿彩,你快點,時間就是生命。”月月在旁邊也緊張的說道。
阿彩現在可是有苦難言,那小刀一不小心落入孫伴山的內褲裡,阿彩反綁著雙手只能亂摸一氣。小刀還沒摸到,到是把孫伴山摸的生理起了反應。
孫伴山喘著氣吹在阿彩的脖子上,阿彩緊張的抓著孫伴山的小棍棍一動不敢動。
“天啊,阿彩,那不是小刀,小刀在下面。”孫伴山知道現在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他不明白阿彩爲什麼抓著他的命根子不動了。
阿彩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在孫伴山的褲檔裡亂摸一氣,總算把那把精緻的小刀摸了出來。
有了工具,孫伴山背靠背和阿彩坐在一起,阿彩也紅著臉‘專心’的割著孫伴山手上的繩子,儘量不去想剛纔的事情。這時候三個人最緊張,就怕萬一有人闖了進來,那可就前功盡棄。
老天還算是眷顧孫伴山三人,總算把手腳上的繩索割斷。孫伴山沒有立刻去爬小窗戶,而是在小屋內找了幾塊破木板,先把門頂緊。
這倉庫的小窗戶已經破舊不堪,高度到是不高,剛超過孫伴山的頭。孫伴山小心的一點一點打開,生怕發出一點動靜。窗戶外面一片漆黑,不時的還傳來幾聲野獸的叫聲。看來這地方是偏遠的郊區,就算是呼救估計也沒有人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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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你先出去,我斷後,動作要快。”孫伴山說著,就托起阿彩的屁股把她舉了起來。
“我~我怕!”阿彩看著外面黑漆漆一片,緊張的說道。
“天啊,你怕什麼,這裡邊更可怕。不逃出去,等著你的就是先奸後殺,他們可不是活雷峰。”孫伴山又急有氣,還不敢大聲的說。
“阿彩,半山說的對,死在外面,也比死在這裡強。”月月也跟著說道。
阿彩又看了看外面,一咬牙,向窗外爬去。只聽著‘滋’的一聲,阿彩的短裙掛在了一根鐵釘上。
孫伴山嚇的臉色蒼白,“別管它了,趕緊下去。”
阿彩大半個身體旋在窗外,想摘下來都不可能,只聽著‘刺拉’一下,短裙掛在了窗戶上。阿彩摔倒在窗下,下身只剩下一條粉紅色的內褲,好在是黑天,不然的話,阿彩都不知道自己臉往哪放。
孫伴山緊張的嗓子眼都有點發幹,就怕外面的人聽到。“月月,到你了,快點。”
歐陽月看了看窗戶上的破裙子,咬了咬牙,到是沒有爬窗,先把短裙脫了下來。她這招到不錯,翻過去再穿上,總比只穿內褲強的多。
孫伴山舉著月月混圓的屁股,這要是在平時,孫伴山還不樂的發瘋。但現在,他可沒那份心思,越是到最後,越是緊張。
三個人翻出了小屋,孫伴山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大體上能看清四周的輪廓。
“這是一面山坡,翻過前面破損的矮牆,就算出去了。大家小心,別弄出動靜。”孫伴山一面說著,一面在前邊帶路,三個人手拉手,慢慢的前行。
來到牆邊,這次到是孫伴山先翻到牆上,“把手給我,我拉你們上來。”
阿彩把手遞給了孫伴山,反過矮牆,阿彩順著牆壁滑了下去。只聽著‘乒乒乓乓’一陣亂響,牆下面扔的都是空罐頭瓶。
“不好,快,月月,快點上來。”在這寧靜的夜色中,這聲音顯得格外的響。孫伴山知道要壞事,現在唯一的出路,那就是和綁匪搶時間。
剛把月月拉過了牆,孫伴山就聽著小屋裡一陣踹門的聲音,“不好,他們逃跑了。”
“快跑!“孫伴山也顧不得什麼,一手拉著一個,拼命的往山下跑。
不一會兒,後面就看到手電的光束,迅速的向這邊追來。阿彩和月月都穿著高跟鞋,想跑也跑不快,深一腳淺一腳的,還經常摔倒在地。
眼看著手電光越來越近,孫伴山急的恨不得抗著她倆跑,只是自己沒那個本事。
‘嘩啦啦’一陣流水的聲音傳來,一條河流攔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你倆會不會水?”孫伴山緊張的問道。
“會!”阿彩和月月同時說道。
“啥也別說了,跳吧。”孫伴山說完,拉著兩人跳了下去。
撲通~~三聲,孫伴山只覺的河水刺骨的涼,他本身只會點狗刨,被這河水一激,張口就冠了幾大口。
“阿彩,月月~~”孫伴山雙手亂撲愣,嘴裡還喊著。
“我在這裡~!”
“我在這~!”
“救我~!”孫伴山只覺得腿在抽筋。
阿彩和月月在大學了可都是游泳健將,兩人拉著孫伴山,藉著水的衝力,向下遊奔去。孫伴山只覺得自己越來月冷,水也喝的越來越多,慢慢的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