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中,伴山與文風等人匯聚在一處,開始商量著下一步的對策。雖然人已經(jīng)到了南京,但誰也不好說會發(fā)生什麼樣的事情。杜爺約伴山見面,到底是什麼意圖,衆(zhòng)人也只是在猜測之中。
趙明按照上次去北京之人留下的電話號碼,給杜爺打了個電話。這個號碼經(jīng)朱永生確定,確實是杜老大的電話。
電話中,一個深沉的聲音,帶著笑意說道:“趙先生,如果老朽所料不差的話,孫先生已經(jīng)到了南京了吧。呵呵,年輕人的行動就是快,用了一招金蟬脫殼,說是北上,結(jié)果卻跑我這槽老頭子的地盤上了。好好好~!”電話中,杜老爺子連說了三個好。
“杜先生,既然您老有請,我們哪敢怠慢。既然來了,那就請杜先生約個地方吧?”趙明在電話裡,也客氣的說道。
“嗯,那老朽就不客氣了,如果孫先生方便的話,我想明日中午一點,在莫愁湖西涼亭相侯。”
“好,沒問題,我們一定準時到達。”
“還有,這件事情我不想叫更多的人知道,包括永生在內(nèi)。”電話中,杜老大彷彿知道朱永生跟他們一起來的一樣,專門點了一句。
趙明看了看孫伴山,“請杜爺放心,咱們這次是秘密約會,我們也不想有太多人知道。”
放下電話,趙明把內(nèi)容給衆(zhòng)人說了一遍。
“老趙,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一下朱永生?可別出什麼事情?”孫伴山有點擔心的說道。
“伴山,這個杜老大不是普通人,在南京咱們的一舉一動估計他都會有消息。既然他不想叫朱永生知道,我看咱們就信他一次。要不然朱永生一有行動,杜老大也肯定會發(fā)現(xiàn)。”趙明仔細的分析著情況。
文風也贊成趙明的說法,現(xiàn)在他們靠的不是人多。如果杜老大真要加害伴山,人多也沒用,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
既然趙明與文風都同意這麼做,孫伴山也不好說什麼。但孫伴山爲了自己的安全,還是偷偷的在衛(wèi)生間給朱永生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裡到?jīng)]說去莫愁湖見面,而是說去雨花臺。不過,孫伴山卻要問朱胖子借個人,想把穆水譁要過來。孫伴山覺得,莫愁湖面積不大,只要把穆水譁放在水裡,以他的能力整個莫愁湖都在他的控制之內(nèi)。到時候,萬一有什麼危險,他就往湖裡跳。
朱永生琢磨了半天,就是不借。他是怕孫伴山有借無還,有司徒雪吟在場,三瓜倆棗的就能把穆水譁騙走。
弄的孫伴山?jīng)]辦法,只能懇求著說道:“那什麼,人家老穆喜歡水,明天中午你就叫他跳到莫愁湖裡玩上一會,也算是你這個當老大的會照顧人。我說老朱,咱們可是哥們,我的話還能害你嗎?只能是爲了你好。”孫伴山心說,只要老穆在湖裡就行,其他的到無所謂。
朱永生若無其事的答應(yīng)著,放下電話,朱永生覺得孫伴山是不是有病?閒的沒事叫人跳湖玩?真是吃飽了撐的。朱永生根本就沒理睬這個茬,直接開始安排小弟,明天密切監(jiān)視雨花臺。爲了他家鳳凰女,朱永生還真怕伴山在南京出點什麼差錯。
次日一早,文風就帶著兄弟們,開始提前去西涼亭附近部署。伴山的車裡帶著三把狙擊步槍,文風等人也都全部用上。
按照約定的時間,趙明開著車緩緩的來到莫愁湖畔。陽子警覺的看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疑點。孫伴山更是緊張,看誰都象杜老大提前埋伏的人,連掃大街的大媽,孫伴山都覺得象個女殺手。
爲了安全起見,孫伴山本來叫雪吟留在酒店等他們。但司徒雪吟說什麼也不幹,非要跟著孫伴山一起見杜老大。司徒雪吟知道伴山有時候腦子不太靈光,萬一上了杜老大的套那可不好辦。再說,司徒雪吟覺得也不可能有什麼危險,杜老大還不可能爲了殺伴山而失去自己的江湖聲譽。
遠遠的,孫伴山就看到?jīng)鐾ぱe有位老者,煽著扇子獨自坐在那裡。這些人誰也沒見過杜老大,孫伴山都懷疑這個老傢伙可別就是個過路歇腳的。
“雪吟,老趙,你們倆先別下車,我和伴山先過去。如果沒有什麼危險,你們再過去。”陽子非常謹慎,對黑社會中人說的話,他從來都不相信,陽子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雪吟,如果有危險,你就和老趙先跑,放心吧,我有準備。”孫伴山到現(xiàn)在還以爲穆水譁已經(jīng)融入到莫愁湖裡。
孫伴山與陽子,慢慢的向涼亭走去。這涼亭就建在水邊,伴山到是非常滿意這個位置。
“請問這位老人家,您是不是杜先生?”陽子客氣的問道。孫伴山則是靠在涼亭邊上,裝著看風景的樣子。
老者微微一笑,“呵呵,十四堂第一高手陽子,就是你吧。那一位,肯定就是孫伴山了。兩位不用擔心,老朽只是一個人來的。這裡風景不錯,你看看這些遊客們,都是多麼的輕鬆自在。所以,我也想在這個輕鬆的地方,與伴山小友相見。”杜老大說著,微微搖著手中的摺扇。
孫伴山尷尬的一笑,拱了拱手剛要說話,只聽著身後不遠處‘砰’的一聲。
不好!孫伴山臉色一變,二話不說一縱身,跳進了莫愁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