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兩個字熱鬧
“怎麼可能,像他這樣子佔女孩子便宜的人,我幕雪雨纔不會想認(rèn)識他呢,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他這種登徒子的,哼。”想到就在剛纔不久前,他那堅硬的胸膛壓上她柔軟的胸部,她現(xiàn)在心臟還怦怦直跳。
幕雪蕓看到滿臉通紅的幕雪雨,鼻子邊頓時聞到一種叫殲情的味道,她怎麼覺著這件事情並不像她聽到的那樣,出於好奇,幕雪蕓拉了拉幕雪雨衣角,一臉八卦模樣,開口詢問,“大姐,你臉爲(wèi)什麼這麼紅,你是不是還有其它事情沒有跟我講啊?”
幕雪雨沒有想到自己心裡害羞,臉上卻把心底的心事露了出來,頓時滿臉的難爲(wèi)情,吞吞吐吐跟幕雪蕓解釋,“我,我哪裡有,有其它事情瞞著我,該說的,我,我都跟你說了。”
她越是這樣子說,幕雪蕓就越不太相信,總覺著這個大姐是在做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事情,看來,這件事情還要自己去深探才行。
與此同時,在大廳裡,追著進(jìn)來的蕭羽傑一臉著急跑進(jìn)來,嘴裡喊著,“姑娘,姑娘。”他一邊喊著這兩個字,一邊朝敬王府大廳跑過來,一跑進(jìn)來,剛好看到坐在廳裡的蕭天風(fēng),頓時,蕭羽傑腳步一滯,嘴中的姑娘兩個字含在喉嚨中,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
平時,爲(wèi)了顧忌蕭天橫的猜疑,蕭天風(fēng)都是儘可能的避皇家這些親戚,有時候雙方見了面,就只是點下頭,或打聲招呼,然後並不敢做太多的接觸。
蕭羽傑沒有想到自己一進(jìn)敬王府就會遇到蕭天風(fēng),頓時臉上閃過促俠,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朝蕭天風(fēng)喊了句,“二,二表哥好。”說完,蕭羽傑像個乖乖小孩一樣,雙手雙腳整齊的擺好,低著頭,等著蕭天風(fēng)回話。
“二表弟,咱們都是表兄弟,不用太過多禮,剛纔見你急匆匆進(jìn)來,是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嗎?”蕭天風(fēng)平平淡淡的開口詢問。
蕭羽傑愣了下,忙擺頭說道,“沒,沒,沒什麼事,不,不,有事,二,二表哥,你,你有沒有看見一位姑娘從這裡經(jīng)過呀?”問完,蕭羽傑滿臉通紅。
蕭天風(fēng)聽到他這句問話,眉頭輕輕一蹙,覺著這個二表弟有點怪怪的,一會兒說沒事情,一會兒又問他有沒有看到一個女孩子,蹙完頭之後,蕭天風(fēng)看了一眼臉頰都是紅暈的蕭羽傑,“你二表哥我這裡有很多姑娘,不知道二表弟你說的是哪位?”
“不,不是,二表哥,我,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我要問的是,是一個姑娘,一位穿著綠衣服的姑娘,我,我剛纔看見她進(jìn)去這裡來了。”蕭羽傑滿臉通紅的跟蕭天風(fēng)解釋道。
蕭天風(fēng)見他解釋釋得結(jié)結(jié)巴巴,頓時覺著有點好笑,擺手打斷掉他的提話,“好了,好了,別問這麼多了,今天晚上,你二表嫂請你過來吃晚飯,你小子今天晚上有福了,你二表嫂今天晚上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
蕭羽傑嘿嘿一笑,摸著自己後腦勺,露出憨憨的笑容,跟蕭天風(fēng)說道,“羽傑真不好意思,二表嫂太客氣了,這讓羽傑太受寵若驚了。”
“你這個臭小子,你心裡知道你二表嫂對你好就行了,等會兒你二表嫂要是跟你說什麼,你可要認(rèn)真聽著,不可以出口反駁她,要是把你二表嫂惹生氣了,看我這個當(dāng)表哥的怎麼放過你。”蕭天風(fēng)一想到自己娘子爲(wèi)了這個臭小子居然整了一大桌子好酒好菜,頓時心生不滿,語氣中帶著酸氣跟蕭羽傑說道。
蕭羽傑聽完蕭天風(fēng)這句話,頓時覺著自己後背涼嗖嗖的,總覺著二表哥這句話聽起有點讓他寒毛漸起,還帶著警告的意思,蕭羽傑抖了下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臉上揚(yáng)著小心翼翼的陪笑,“知道了,羽傑一定遵從二表哥的囑咐,等會兒二表嫂跟羽傑說話,羽傑一定會認(rèn)真聽的。”
“嗯,算你這個小子還識相,你爹他身體怎麼樣,等會兒回去的時候,代我向你替問聲好。”蕭天風(fēng)聽到他這句回答,臉上露出滿意,停口時,突然又想起了凌王爺這位沒有深交的皇叔,頓時想起了問候。
蕭羽傑應(yīng)了一聲好,接下來,他邊跟蕭天風(fēng)談話,目光邊往四周看,希望這一望,能不能把他想要找的人找出來,可惜,在他跟蕭天風(fēng)談話的這期間,蕭羽傑一直沒有看到那抹令他心裡一直念念的姑娘。
走廊裡,在勸幕雪雨的幕雪蕓目光往遠(yuǎn)處望了眼,發(fā)現(xiàn)時辰不早了,頓時打斷掉還在罵人的幕雪雨,開口說道,“大姐,時間不早了,該去飯廳吃飯了,今天晚上,我請了一位客人來府中做客,我們要是還一直在這裡,客人就快要等煩了。”
幕雪雨停下罵人的嘴巴,嘆了口氣,剛纔罵人罵的太爽了,她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麼罵人了,在幕府的時候,家裡人都要她學(xué)大家閨秀,平時要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飯還只能吃半飽,說話時要溫柔細(xì)語,被氣到時,還不能大聲罵人,像這種非人的日子,她早就過慣了,像剛纔這麼痛快罵人的塊感,她都快要忘記了她都久沒有過了。
“二妹,剛纔我失態(tài)的事情,你千萬不要跟別人說,答應(yīng)我好嗎?”發(fā)泄完心中的不悅,幕雪雨接下來還是擔(dān)心剛纔自己潑婦的行爲(wèi)被有心人傳出去,那她這輩子就要背上罵婦的名聲,甚至還有可能被凌王府給退親了,雖然她對凌王府這個親事也不是很滿意,不過被賜婚跟被退婚,她還是會選擇前者的。
幕雪蕓看到一下子變成大家閨秀的幕雪雨,愣了下,要不是她親眼看見幕雪雨在一秒鐘前那兇巴巴的罵人樣子,她也不會相信現(xiàn)在這個說話輕聲細(xì)語的人就是剛纔那張嘴大罵的幕雪雨,被幕雪雨盯著一直哀求,幕雪蕓艱難的點了下頭,答應(yīng)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幕雪雨聽到幕雪蕓這句保證,一直提著的心終於鬆了不少,她嘴角重新咧開笑容,拉著幕雪蕓的手,高興說道,“二妹,你剛纔不是說飯己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嗎,我們還在這裡等什麼,快去吃飯啊,要是讓你的客人等著就不好了。”
下一刻,幕雪蕓整個人就被幕雪雨拉著往飯廳那個方向跑去。可能是剛纔讓幕雪雨發(fā)泄了一通,此時的幕雪雨哪裡一點傷心的模樣,她臉上重新洋溢著平時高興的笑容。
飯廳裡,蕭天風(fēng)早就帶著蕭羽傑跟幾個孩子坐在飯桌上了,就等著外面正向這邊奔跑過來的幕雪蕓兩姐妹。
幾個小傢伙一直很好奇剛纔他們在大門口發(fā)生的事情後來究竟怎麼樣了,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小富兒沒有忍住,不顧一邊還有蕭天風(fēng)這個當(dāng)父親的在一邊,咧著嘴笑,一臉好奇的向蕭羽傑詢問,“羽傑叔叔,你跟我大姨的事情處理怎麼樣了,我大姨還在生你氣嗎?”
小富兒這話一落,蕭天風(fēng)是滿臉好奇,一雙目光在蕭羽傑跟小富兒身上來回打轉(zhuǎn),而蕭羽傑則是滿臉通紅,好不容易褪下來的紅暈於次遍滿臉頰,此時,他心裡暗道,他今天晚上來敬王府是不是不有看好八字,居然在這裡接連發(fā)生令他尷尬的事情。
“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把話說明白點,我都聽不明白。”蕭天風(fēng)見他們兩個在自己面前打啞迷,頓時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瞪著他們兩位問道。
小富兒平時就怕蕭天風(fēng)這個當(dāng)?shù)模鼊e說被蕭天風(fēng)瞪了,現(xiàn)在一看到蕭天風(fēng)瞪向自己,小富兒馬上很沒義氣的把這件事情推到了無辜的蕭羽傑身上,“這件事情不關(guān)我的事情,是羽傑叔叔闖的,爹要是想知道什麼,就去問羽傑叔叔吧。”
蕭羽傑傻傻呼呼的望著一下子把全部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的小富兒,眨了下眼睛,一直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個小傢伙居然麼精明,逃避事情,逃得比兔子還要快,最讓他感到鬱悶的是,他居然還收到了另外幾個孩投來的同情目光。
蕭天風(fēng)瞪了一眼小富兒,知子莫若父,別以爲(wèi)小富兒把事情推乾淨(jìng),這件事情就沒有他的份,蕭天風(fēng)只要一個眼掃到兒子身上,他馬上就能看出小富兒心裡在打著什麼主意,瞪完小富兒之後,蕭天風(fēng)這才重新望向蕭羽傑這邊,詢問道,“二表弟,這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趁你二表嫂還沒過來,你還是主動點把它說出來,到時候,我這個當(dāng)表哥的也可以幫幫你。”
蕭羽傑低下頭,心裡頭嘀咕,二表哥,你確定你是想幫我,不是在幸災(zāi)樂禍,因爲(wèi)他怎麼覺著二表哥剛纔問他這件事情,怎麼聽怎麼覺著像有點看熱鬧的意思。
不過想歸想,蕭羽傑可不敢當(dāng)著蕭天風(fēng)問這個問題,好歹在他眼前的這位表哥可是他從小崇拜的偶像,他現(xiàn)在之所以學(xué)武,其中有很大一部份原因是因爲(wèi)這位二表哥。
吞吞吐吐了好一會兒,蕭羽傑這才擡起頭,臉上帶著紅暈,吱吱唔唔跟蕭天風(fēng)說起在他一來敬王府,在門口發(fā)生的事情。
蕭天風(fēng)聽到這裡,眸中帶著考究,依他看人的本事,他有點懷疑他這個二表弟沒有把事情全部發(fā)生經(jīng)過告訴他,不單單只是伸手拉了下自己那位孃家大姐那麼簡單,要不然,他這個二表弟也不會一邊說一邊臉紅了。
“你確定就只是發(fā)生了這些事情,沒有隱瞞些其它。”蕭天風(fēng)斜睨著滿臉通紅的蕭羽傑再次詢問道。
蕭羽傑語氣一頓,張了張嘴,最後在他猶豫了一番之後,原本有點微張的嘴巴又重新閉了回去,最後只見他眸中閃過一抹堅定,用力點了下頭,肯定說道,“就這些了,沒有其它事情了。”
就在蕭羽傑以爲(wèi)這件事情會順順利利過去時,突然,他身邊的小富兒再次開口,一開口就把他的謊言給戳破了,“爹,二表叔撒謊了呀,二表叔還有一些事情沒跟你說呢,不過我跟小當(dāng)叔叔他們在一邊躲著,把門口的事情全部看見了,爹,我告訴訴二表叔沒講的事情。”
蕭羽傑嚇了一跳,他瞪大眼睛望向正張嘴泄他秘密的小富兒,還沒伸手去捂住小富兒的嘴巴,他千方百計隱藏的秘密就這被小富兒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講完之後,小富兒滿臉的通紅。
“二表弟,表哥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了,可能等會兒你二表嫂的怒火我不能幫你擋著了,你自己還是好自爲(wèi)之吧。”說完,蕭天風(fēng)朝蕭羽傑露了一道同情的目光,搖了搖頭,暗道,這個傻表弟,怎麼這麼不小心,居然去碰了女人家那個地方,即便兩人是未過門的夫妻,也不能這樣子亂來啊。
“二表哥,這,這,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是去救她,我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啊,不過,表哥,這個小富兒的大姨是誰啊,她跟二表嫂有什麼關(guān)係嗎?”蕭羽傑撓了撓自己後腦勺,一臉不解的望著蕭天風(fēng)問道。
蕭天風(fēng)聽到他這個問題,頓時睜大眼睛,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他,待蕭天風(fēng)把蕭羽傑看得滿臉通紅時,蕭天風(fēng)這才嘆了口氣,帶著同情的目光跟他解釋,“二表弟,二皇叔真是把你保護(hù)太好了,你認(rèn)真想想,我娘子是幕府出來的,那小富兒叫的大姨,想想會是誰?”
經(jīng)過蕭天風(fēng)的引導(dǎo),原先還沒想清楚的蕭羽傑要是這時還想不明白,那他就是個大傻蛋了,他睜大眼睛,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望著蕭天風(fēng),嘴脣有點微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她,她,她不京是我,我那個未過,未過門的娘子吧。”
蕭天風(fēng)沒有回答,只是用力點了下自己的頭。得到蕭天風(fēng)的點頭,蕭羽傑頓時身子一跨,整個人無精打彩的坐在椅子上,一想到他在不久前,用胸膛蹭了未來娘子的胸部,要是讓未來娘子誤以爲(wèi)他是個登徒子,那他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看到蕭羽傑滿臉都是慘白的臉色,投來一道關(guān)心目光,拉了拉蕭羽傑衣袖,出聲問道,“二表弟,其實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這麼嚴(yán)重,畢竟當(dāng)時你又不是有意去蹭她,嗯,她的那個,我相信,你二表嫂的大姐會明白你的苦衷。”
就在飯廳氣氛非常詭異的同時,幕雪雨正好拉著幕雪蕓跑了進(jìn)來,當(dāng)她進(jìn)來時,因爲(wèi)蕭羽傑正好整張臉撲在桌面上,所以她並沒有及時看到坐在飯桌上的蕭羽傑。
“讓你們久等了,不好意思啊。”幕雪雨一進(jìn)飯廳大門,就把幕雪蕓給放開了,徑自走到她平時坐的那張椅子坐了下來,低頭聞了下桌面上的飯菜,太香了,都快要把她的讒蟲給勾出來了,忍不住說了一聲,“哇,真是太香了,我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聞了好一會兒,拿著筷子正準(zhǔn)備夾菜吃飯的幕雪雨突然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有動筷子,頓時不好意思的把手上筷子給放了下來,望著他們問道,“你們怎麼不吃啊,發(fā)什麼愣呢?對了,二妹,你剛纔不是說有客人來嗎,客人呢,我怎麼沒看到?”問完,幕雪雨轉(zhuǎn)了下頭。
小怡兒甜甜的聲音打斷了幕雪雨搜人的轉(zhuǎn)頭,好心的指了指正趴著的蕭羽傑,跟幕雪雨說,“大姨,你說的客人就在你旁邊呢。”
經(jīng)小怡兒這麼一提醒,幕雪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還真有一個她在蕭家住這麼久,還沒有見過的人影,她低頭看了一眼把整張臉埋到桌子下面的男人,張了張嘴,最後無奈的把目光望向幕雪蕓等人詢問道,“這,這到底怎麼了?他爲(wèi)什麼要把頭埋到桌面上啊?”
大家相視一眼,彼此心裡都知道蕭羽傑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只是這時誰也沒有充當(dāng)?shù)谝粋€爲(wèi)幕雪雨解釋,一個個同時向幕雪雨搖了下頭。
正當(dāng)他們在談?wù)撟郎吓恐氖捰饌軙r,而正趴在桌上的蕭羽傑渾身難受極了,特別是當(dāng)他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時,他更是渾身的冷汗都快要嚇出來了,他原先想找到她是想跟她說聲道歉,可是現(xiàn)在,知道這個女子是自己未過門的娘子,想到這裡,蕭羽傑恨不得現(xiàn)在有個地洞可以讓他鑽進(jìn)去。
幕雪雨一臉懷疑的看了一眼這敬王府一家人,不知道爲(wèi)什麼,她看到他們同時向她搖頭,突然後背就一陣陣發(fā)涼,總覺著他們這是在瞞著她什麼事情一般。
想了一會兒,幕雪雨搖了下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開口朝趴著的男人喊了句,“這位公子,你幹嘛一直趴在桌上,大家要吃飯了,你就算是心裡再怎麼難過,也該把頭擡起來吃飯啊。”
就在幕雪雨說完這句話過了一會兒,蕭羽傑突然搖了下頭,然後又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幕雪雨見他連話都不回自己,頓時覺著這個男子真是太沒有禮貌了,她本來好心好意勸他擡頭吃飯,這個男人倒是一點都沒有把她話講進(jìn)去的意思都沒有,只是搖了下頭,就當(dāng)作是打發(fā)了她,頓時,幕雪雨的好勝心被蕭羽傑給挑了起來。
“這位公子,我雖然不知道你是我二妹請來的哪路客人,不過我還是想要跟你說一聲,你這樣子在人家的飯桌上趴著是很沒有禮貌,難道你的家人是這樣子教你來別人家做客的嗎?”幕雪雨看著他大聲說道。
趴在桌上的蕭羽傑聽到她這句指責(zé)的話,臉紅通通的,進(jìn)行了一翻的猶豫,最後,蕭羽傑一咬牙,覺著自己早擡晚擡都是要被她看見的,老是這樣躲著也不是沒辦法,倒不如干脆點,讓她看見自己的真面目好了。
想到這裡,蕭羽傑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閉著眼睛,把臉從桌面上擡了起來,他剛擡頭沒一會兒,就聽見一道驚訝外叫氣憤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原來是你這個登徒子。”
蕭羽傑一聽這句話,嚇得馬上把眼睛睜開,視線撞進(jìn)了幕雪雨又氣又怒的柔眸中,頓時嚇慌了他,急急忙忙擺手跟她解釋,“幕大小姐,剛纔在門口的那件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解釋啊。”
“二妹,他是怎麼回事,這個男人怎麼會在這裡?”幕雪雨現(xiàn)在一見到蕭羽傑,腦海裡就會忍不住想起不久前,他們兩個發(fā)生的那場令人臉紅心跳事情,一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去面對他。
“呃,這事,,大姐,你先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解釋,事情是這樣子的。”幕雪蕓一聽幕雪雨這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心虛了下,畢竟她約蕭羽傑今天晚上過來吃飯,可是事先誰也沒有通知的。
“幕大小姐,這事你聽我慢慢跟你,事情是這樣子的,剛纔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拉你,只是,那時我沒有站穩(wěn),所以纔會不小心碰到你。”蕭羽傑深呼吸一口氣,講這句話時,氣都不敢喘一下,噼裡啪啦的講了這一大堆。
就在他話講到他們兩個都覺著尷尬部份時,幕雪雨真怕他一時口快,把他們之間那間羞人的事情就這樣當(dāng)著大家面赤“裸”的講了出來,於是,在他講到最後面時,幕雪雨鼓著一張氣紅的臉,大聲朝他吼道,“行了,你不說話沒有人會當(dāng)你是啞巴。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你不會說最好少說。”
蕭羽傑被她這麼一喝,嚇傻了,趕緊閉上嘴巴,眼睛不敢眨一下,就這樣緊緊盯著幕雪雨。
幕雪蕓跟蕭天風(fēng)見狀,相視一眼,小兩口的眼中同時閃過對蕭羽傑以後生活的同情,這對未婚夫妻,現(xiàn)在還沒有成親呢,蕭羽傑就被幕雪雨給管成這個樣子,要是成親了,這個蕭羽傑不是會變成妻管炎了。
“二妹,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就是你今天晚上說要請來做客的客人嗎?”幕雪雨瞪著滿臉無辜的蕭羽傑,指著他鼻子向幕雪蕓詢問。
幕雪蕓被幕雪雨這樣直視著,心底再次心虛了下,嚥了下喉嚨裡殘留的口水,艱難的點了下頭,臉上帶著陪笑,回答,“對啊,他就是我今天晚上要請的客人,其實,這個人,大姐你應(yīng)該以後會更熟悉的,我不知道你們對彼此的認(rèn)識有多少,不過我還是要跟你們作下介紹。”
幕雪雨氣呼呼的垂下眼簾,垂下簾的同時,用力瞪了一眼一直盯著她看的蕭羽傑,沒好氣的跟他說了一句,“看什麼,再看,小心我一隻手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蕭羽傑眼中一點懼意都沒有,一直傻呼呼的盯著她,幕雪蕓見他們兩個這樣子,嘆了口氣,心裡有點懷疑,自己今天晚上安排的這場聚餐,到底是對還是錯,瞧他們這兩個人,還沒有正式見面呢,場面就搞得這樣繮了。
“大姐,他叫蕭羽傑,身份是凌王爺?shù)亩雷印R彩悄阄磥淼南喙!蹦谎┦|指著蕭羽傑向幕雪蕓解釋。
幕雪蕓一聽,整個人完全愣住,眼睛來回的在幕雪蕓跟蕭羽傑身上轉(zhuǎn)了兩圈,眸中露出震驚,她眼前這個愣頭小子就是她再過不久要嫁過去的相公,認(rèn)真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長得倒是挺俊,就是有點傻不愣登的樣子,果然,武癡就是武癡。
幕雪雨臉上那一閃而過的生氣表情,幕雪蕓自然是有看到,不管這個時候幕雪雨在想什麼,她都管不了,反正能幫的事情,她都已經(jīng)幫了,至於這兩個人以後的生活會過成什麼樣子,這就是他們兩位的事情了。
“二表弟,這位是我大姐,也是幕家大小姐,幕雪雨。”幕雪蕓沒去管此時的幕雪雨是有多生氣,在介紹完蕭羽傑給幕雪雨之後,又轉(zhuǎn)過身給蕭羽傑介紹。
蕭羽傑也是在不久前才從蕭天風(fēng)嘴中得知他在大門口撞到的女子是他未過門妻子,剛纔他都要後悔死了,他們兩個才第一次見面,就給女方留下這麼難看的一個印象。
“幕大小姐,你,你要是還在生我的氣,你,你就拿這雙筷子用力打我吧,無論你打我多少下,我都不會還手的,我只希望剛纔事情你可以原諒我,其實,我並不是一個登徒子,我蕭羽傑長這麼大,府裡一個通房和小妾都沒有,我,我會對你一心一意好的。”說到最後,蕭羽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說著說著,居然說到給她承諾了。
幕雪雨臉一紅,呸了一聲,臉頰沾著紅暈,嬌嗔的回答,“呸,真不要臉,這裡這麼多人,你也說得出口。”
沒有人知道,當(dāng)幕雪雨聽到蕭羽傑這句保證時,她心裡有一瞬間的竊喜,在幕府生活了幾年,她看多了自家親爹的後院每一年都會娶一個新人進(jìn)來,那時候,她的娘就會一個躲在房間裡哭哭蹄蹄的,怨天怨地的。
每次她看到這種情況,心裡就會覺著好煩,也一直想不明白,爲(wèi)什麼這個世上的男人都要三妻四妾,爲(wèi)什麼就不能擁有一生一世一雙人呢。所以當(dāng)她聽到蕭羽傑居然當(dāng)衆(zhòng)跟她講出這個保證,幕雪雨真是被嚇了一跳,同時心裡也覺著他其實還是挺不錯的,或許這個男人雖然不是很符合她心目中的相公要求,但是他能做到這輩子只要她一個。
幕雪蕓看他們兩個說話的樣子好像有戲一般,頓時一直提著的心終於鬆下了不少,她大手一拍,笑著跟他們兩個說,“好了,飯菜都要涼了,有什麼話,我們吃完飯再說。”
幕雪蕓話一落,一直坐在飯桌上的幾個小傢伙剛纔見飯廳裡的氣氛非常令人緊張,一個個摒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這飯廳裡的火會惹到他們自己身上,因此從幕雪雨跟蕭羽傑相見到現(xiàn)在一句話都沒說過,現(xiàn)在好不容易見大廳的緊張氣氛解除了,幾個小傢伙這纔開口說話,“是啊,我們都快要餓死了,吃飯了,吃飯了。”
幕雪雨這時才發(fā)現(xiàn)剛纔她跟蕭羽傑的吵架讓大家看笑話了,頓時整張臉紅得像張猴屁股一樣,她不能向旁邊無辜的人發(fā)脾氣,最後只能把心中殘留的怒火繼續(xù)發(fā)在蕭羽傑身上,語氣很不善的大聲跟他說,“看什麼看,沒聽到我家二妹說吃飯嗎?”
雖然幕雪雨這句話聽起來很兇很大聲,而且聽在幕雪蕓等人的耳中,也覺著這句話充滿著火藥味,但是,幕雪雨這句話聽在蕭羽傑的耳朵中卻成了另一種意思,他自動忽略了幕雪雨語氣中的火藥味,心裡自以爲(wèi),幕雪雨剛纔對他說這句話是在關(guān)心他,是在叫他吃飯。想到這裡,蕭羽傑剛纔還滿臉委屈的臉龐頓時換上高興笑容,大聲應(yīng)道,“唉,好,吃飯。”
幕雪雨見他被自己兇了,臉上還一直帶著笑容,頓時有點哭笑不得,心裡對這個男人的好感又增添了不少,或許,不能嫁給自己心目中的有才男子,但是能嫁給疼自己愛自己的男人,這也許是件不錯的事情。
一頓飯吃下來,每過一會兒,就能聽見飯廳裡傳來幕雪雨又氣又羞的罵人話,罵的人都是蕭羽傑,不過作爲(wèi)當(dāng)事人的蕭羽傑好像一幅甘之以飴一樣,跟他們兩個同一張飯桌上的幕雪蕓跟蕭天風(fēng)見他們越一直吵個不停,他們倆的感情越在升溫。
這天晚上,蕭羽傑一直呆到很晚纔回去,回去時還依依不捨的,目光一直依依不捨的盯著假裝不去看他的幕雪雨,離開時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了的小狗一樣。幕雪蕓估計,如果當(dāng)時在蕭羽傑離開敬王府時,她提出讓他留下來住一晚,估計這個傻小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馬上答應(yīng)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