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色’的‘藥’水灌進(jìn)她的喉中,漸漸的,景之涼臉上的青‘色’微褪,只是依然嚇人。
他皺著眉頭,站在她的旁邊,盯著她的臉,若有所思。
過了好一會兒,景之涼臉上的青‘色’又多了幾分,甚至,光滑的臉上開始冒出膿皰,有些可怖。
楚洛離微微睜大眸子,不顧她膚‘色’的可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景之涼,給我聽住!無論你心裡有多悲傷,都要給我壓抑住!”
他的聲音帶著特有的慵懶磁‘性’,低沉好聽,在此刻,更是多了一分不容拒絕的堅(jiān)定。
景之涼依然躺在那裡,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只是,剛剛冒起的膿皰卻是緩緩消去。
楚洛離沒有察覺自己居然鬆了一口氣,仍然是緊緊握著景之涼的手,忘了鬆開。
想起方纔看到景之涼的樣子,他心裡幽幽嘆了口氣。
一個‘女’人幸不幸福,是可以在臉上看出來的。
而景之涼的眉目間寫滿憂愁,很明顯,這段時間,她過的不快樂。
這讓楚洛離不由得想起最近很活躍的沈未錦,微微皺眉。
這時,實(shí)驗(yàn)室的‘門’打開,一個年輕‘女’子緩緩走了進(jìn)來。
楚洛離不悅的看了她一眼,儘管如此,他的眼角還是習(xí)慣‘性’的上挑,流‘露’出無限風(fēng)情。
“你怎麼這麼遲纔來?”
來人笑了笑,滿不在意的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清了清嗓子,才悠悠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親有多需要人照顧,我能從他那裡出來半個鐘頭,已經(jīng)是不錯了。”
楚洛離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女’人口中病重的老男人並不是他血緣關(guān)係的至親父親。
“趕快過來,她似乎是吸取輻‘射’過多。”
楚洛離低低岔開話題。
‘女’人挑了挑眉,並沒有在意他對他父親的態(tài)度,也沒有出聲勸說。
在她看來,各人自掃‘門’前雪就行了,她自己還有一大堆迫使沒有處理,哪裡有北京時間去管別人的事?
她換上白大褂,戴上手套,走到景之涼的面前,看到她閉著眼眸,一臉青‘色’,眉頭不由得一皺。
“嘖嘖,這是受到了怎樣非人的待遇啊?”她的聲音悶悶的從口罩裡傳來,她伸手翻了翻景之涼的眼皮,又‘摸’了‘摸’景之涼的臉,微微搖頭。
楚洛離慵懶的瞇起眸子,“怎麼?沒救了?”
他表面看著很淡定,心底卻是有些緊張。
這份緊張,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
‘女’人搖了搖頭,“有救,不過希望渺茫,她吸取輻‘射’過多是次要,重要的是,她被人注‘射’進(jìn)一種物質(zhì),這種物質(zhì)連我都沒見過,興許是某個組織新研發(fā)出來的。”
“不管如何,必須給我將她治好!”楚洛離眼底一沉,直接下井,話裡的內(nèi)容毋庸置疑。
‘女’人動作一頓,擡頭撇了他一眼,“楚大爺,你當(dāng)我是華佗在世?不對,華佗在世也沒辦法百分百治好好嗎!”
說著,她頓了頓,看向楚洛離的眸子變得興味起來,“話說,你這麼緊張她,該不會是喜歡她吧?”
楚洛離涼涼的看了她一眼,嘴角一勾,“是啊,我不但喜歡她,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