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寧憂囧，“吳一凡，你有沒有覺得你笑的很賤？”

外表看上去這麼斯文儒雅的一個人，腦海裡怎麼儘想一些齷齪的東西？正經不到三句話。

囧過之後又變成鄙視，就是要赤果果的鄙視他，悶騷男。

‘叮咚’

門鈴響了，吳一凡站起身，“我終於可以回家睡覺了。”

他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玩味的笑道“絕對是超速行駛的。”

說完抽身出去開門了。

超速行駛的？程寧憂先是不解的蹙了蹙眉，疑惑的也看了眼牆上的鐘。

後知後覺，總算明白了吳一凡爲什麼那麼說，嘴角不禁又揚了揚。

吳一凡打開門，裴默沉腳步急促的進了屋，徑直往程寧憂房間走。

吳一凡緊跟其後，“裴老師，您總算來了，我這春宵一刻值千金，就這麼被你耽誤了，你得……”

話還沒說完，裴默腳步頓了頓，側臉疑惑道“跟那些漫畫春宵一刻麼？”

吳一凡“……”

他就知道，就知道過河拆橋這種事常常發生，而且裴默沉不止一次做了。

平時出圖的時候一切都好說，甚至能體貼到三餐都讓香助理送上門，圖一交，有時候想找他，他連電話都不接。

腳步止於程寧憂房門口，斜靠在門框上，看著裴默沉站在程寧憂面前獻殷勤，拼溫柔。

裴默沉彎腰，手指輕輕的按了按程寧憂的小腹，“怎麼樣？肚子還疼麼？”

順便幫她擦了擦嘴角的油，“吃完了都不知道擦嘴？”

轉身彎腰在她旁邊坐下，伸手握著她的手，感受到她手心裡的溫度，這才稍稍安心。

程寧憂從裴默沉那深邃的眸子裡看到了一絲疲憊，心莫名的又被牽動了，或許是因爲經常在程凊珂眼裡看到的原因。

手情不自禁的用了些力道，跟他的手互握，“啊呀，我都說了沒事，你怎麼還是來了。”

“不放心。”裴默沉簡短的回了三個字，接著擡眼，看到吳一凡還靠在房門口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很賤，“明天那些畫要當廢品處理了麼？”

吳一凡笑瞇瞇的回道“學妹在路上的時候邀請我今晚留宿。”

程寧憂到是當真了，很真誠的對吳一凡說“除了我們凊珂和林蔚的房間，你隨便選。”

反正家裡房間多，她也沒多想。

‘哎’吳一凡別有深意的嘆了口氣，語氣慢悠悠的說道“算了，我還是走吧，不然明天的拍賣會上肯定看不到香助理那銷魂的身影。”

今晚要是留宿了，後果只有一個，今晚的護花使者他白當了，裴默沉眼裡容不下沙子，更何況他這個上千瓦的燈泡。

裴默沉聞言，邪魅扯脣，投給吳一凡一個目光，‘算你識相。’

“夜這麼深了，你回去安全嗎？”程寧憂發自內心的關心了一句。

吳一凡回道“夜深了我就更要回去了啊，學妹。”

程寧憂聞言也不再多做挽留，“隨便你吧，你注意安全，走的時候記得幫我把門關好，我懶得出去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