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害我父母,改我朝都,爲(wèi)了讓我消失還安排人接近我,但是我依然愛你呀(怎麼可能)
“阿玨,起牀了。”文玨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抱住蕓生撒嬌不想起牀,蕓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動手幫她換衣服洗漱,直到把她抱在餐桌旁她纔算是有點清醒了。
“唔,小魚姐姐~”文玨把頭埋在蕓生懷裡蹭了蹭。
“唉,我知道了,就這一次啊。”蕓生伸手點了文玨額頭一下,左手微動抱穩(wěn)文玨右手拿起筷子喂她吃飯。
“今天你們再休息一天,明天再來找我,該進(jìn)行下一步教學(xué)了,我先回去了。”蕓生揉了揉她的頭,幫她整理了一下後就回去了。
蕓生獨自坐在車中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麼,在路過集市時聽到有動靜輕挑起簾子一角望去,一位父親正把他的女兒往一個馬車上拉,那姑娘長相純潔,又剛化了妝容,讓她更加清麗,有點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立在那裡已然自成一副畫卷,可是這副美麗卻被人打破,男人強行拉扯著姑娘,姑娘掙扎著,她母親在後面掩脣泣不成聲,門外的馬車上坐著一個衣著華貴的人,正不耐煩的細(xì)聲催促著。
...